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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些东西与这里格格不入,丁潇潇认真给陆南舒介绍着营养餐和热橙水,陆南舒静静听着,长睫垂落看着桌上的摆件,也不知听没听入耳中。
要不是两人的关系不合适,她真想伸手撩拨开他浓密的眼睫,凑过去问问他有没有听到她说话。
“这是给你买的药。”
最后才将药袋拿出来,特意买了双份,还准备了一个小黄鸡药箱。
自作主张将小黄鸡药箱放到他的书架上,丁潇潇撕开另一份药盒,睁圆眼睛问他,“我可以帮你涂药吗?”
直接塞给他,他根本不用。
陆南舒终于抬睫看向她,“这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丁潇潇不否认,“你要是好好涂药,我就不来了。”
陆南舒笑了,“管我做什么?”
本身就是很冷的性子,所以就算笑,浅淡的笑容也不会深入眼底,他散漫道:“留了疤,才能刊心刻骨。”
这是句没有主语的病句。
如果加入主语,意思就变成:留了疤,我才能刊心刻骨。
又或者是:留了疤,你才能刊心刻骨。
对上陆南舒冷幽幽的视线,丁潇潇更倾向后者,他想让她永远记着,他脸上有一道疤是因她而留,让她只要看到他,就能想起她对他的亏欠。
疯了吧。
丁潇潇皮肤上窜起几个冷疙瘩,她看得出,陆南舒不是在开玩笑。
“这么好看的脸,还是不要留疤了。”
低头准备着涂抹工具,她暗暗平复情绪,等再抬头,她已经恢复正常,犹豫问着:“那……我过去了?”
陆南舒的办公桌很大,只是摆在过分大的办公室内,看起来不显大。
绕过办公桌,丁潇潇走到陆南舒的面前,她弯身靠近看了看他额前的伤,竟感觉比之前更严重,至今没结痂。
他对自己是真的狠。
丁潇潇看着都替他可惜。
正值中午,是太阳最强烈的时候,阳光透过落地窗挥洒入室,刺激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陆南舒背对着阳光还好,可苦了丁潇潇,调换了几个位置都无法遮蔽阳光,恨不得把脸贴到陆南舒身上。
“我受不了了。”
丢掉棉签,丁潇潇跑去窗边拉了下纱帘,眼睛总算舒服了。
为了防止伤口恶化感染,她重新给他贴上纱布,因为没经验,她贴的有些不好看,重新剪了一块修剪齐整,确定四四方方美观好看,才又重新贴回他的额头。
“好了。”
丁潇潇随手撩了下他的碎发。
随着纱布回归,陆南舒那股子日漫病态少年感又出来了,尤其是他今天没有穿正装,上衣是一件柔软的米白毛衣。
笑看世间万态,一心只求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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