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简愉换上室内拖鞋,径直到酒柜取了一瓶1500l的xo、一只高脚杯,然后走到客厅,二话不说掀了盖。
宁昕赶到的时候,她已经一个人闷头喝了大半。
潮红满面、醉意熏天。
“不是吧大姐!
你这是往死里干啊!”
宁昕赶忙放下包,到沙发旁一把抢走了酒杯:“受什么刺激了?”
简愉打了个酒嗝,顺带着捡回一丝理智。
她一脸迷茫地瘫在沙发上,仰头看了半天才把人认出来,然后猛地把人抱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今天、见到从乔了!”
“两次!”
她哀嚎道:“一次比一次社死!
!”
“呜呜呜……他一定讨厌死我了,怎么办呀……”
“……”
宁昕懵了一会,然后很快想通。
她早该想到,人情练达的简总变成这样,还能是因为什么?
宁昕摸了摸她的头,听她抽抽噎噎地说完事情经过,顿时也是一阵无语:“你早干嘛去了?”
“让你一天天的浪浪骚骚,这回撞邪了吧?”
她一把托起简愉的下巴,毫无同情心地追问:“话说回来,您不是早八百年前就抛弃人家了吗?他怎么看你,重要吗?”
简愉拍开她的手,哽咽了一下,睁大眼睛瞪她:“当然重要!”
宁昕在沙发上坐下。
难得见她醉成这样,压抑多年的八卦欲又冉冉升起,企图套话:“既然这么重要,那你当初到底为什么对人家始乱终弃啊?明明差一步就追到手了。”
“……”
简愉的眉眼耸拉下来。
她其实酒量不差,即使今晚喝了这么多,身体机能有些迟钝,但意识还是相对清醒的。
所以这种级别的套话,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
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