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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海滩上,他们第一次接吻了。
其实对项澍来说,把那一下称为“吻”
似乎有些勉强。
太轻太浅,像是羽毛拂过,又像是露珠滑落,清淡得不能再清淡。
这几年来,项澍虽不滥交,但情人床伴是基本没断过,偶尔出入酒吧之类的场所也是时有斩获。
食色性也,肉体的快感,欲望的翻腾,都不过是和吃饭睡觉一样正常的事情。
那个所谓的“吻”
,确实称不上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但无论如何,那一个“吻”
根本不在项澍的计划之中。
他捡了很多只流浪猫,照顾饲养,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可以照顾它们到寿终正寝。
祝苗虽然可怜、无家可归,但人不像宠物,人会有很多很多的想法。
项澍开始以为,祝苗只是一个路过的人,但没想到,他牢牢地扎根在了店里,茁壮成长。
祝苗还小,很容易对自己所依赖的人产生错位的情感,项澍再清楚不过了。
这段时间,项澍总是自我反思,自己是否对祝苗过于好了。
升米恩斗米仇,对别人的好也是一样的,如果不能一直一直地好,那么一时的好,到了收回的时候,就会变成仇。
这一切他都深有体会,他和何峥以前就是这样。
但是一切都脱轨得太快。
祝苗真的就像是一棵小苗,抽的枝长的叶还那么稚嫩,但根系已经紧紧地抓在土里。
那天从海滩回去,项澍洗过澡躺在床上,睡着之后做梦了。
梦境的主角有紧致温热的皮肤,声音清亮又带一点沙哑,梦里最清晰的是嘴唇。
唇珠微微上翘,很薄,下唇丰润,唇角微微上翘,泛着水光——很适宜接吻的唇形。
梦里混沌,醒来之后,项澍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看着晨光发呆。
他梦遗了。
这已经是好多年没有过的事情,上一次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十八九岁,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
他习惯裸睡,从床上撑起身,套上家居裤,把床单被罩都扯下来,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去洗漱。
他刷牙刷到一半,突然愣住。
那个嘴唇是祝苗的。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项澍就留意到了,那是让人一见就想亲吻的嘴唇。
项澍嘴巴里都是牙膏沫,但刷牙的手停住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暗暗骂了句粗话。
然后就是那天,他那一阵都没怎么睡好,加上熬夜烘了一批生豆,太困了,趴在吧台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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