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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衣的心口就像是被千万根铁针狠狠扎了个透,那疼痛叫她瞬间白了脸,整个后背浸上了汗。
——靠!
着了道了。
“此蛊……只有我一人能解。”
那人边说话边咳了几声,随着他咳的节奏,有几滴血落在了地上。
而南衣捂着心口,弯着腰,已疼得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见她没再动作,那人这才缓缓放开了右手。
心口疼痛立时缓解,南衣整个人虚脱地跪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靠!
早知道该再射根针以防万一的。
两次!
已经被坑了两次了!
前一次是木山藤,这次是什么莫名其妙蛊!
她是不是和木山就过不去了!
“有水……吗?”
那人说话的声音虚弱到极致,却依旧勉力支撑着身子。
缓了一会儿,南衣平稳了痛感,也平稳了情绪,略一思考,便主动从背后取下了包袱,“有水。
我还带了吃的,还有伤药。”
边说,她边将包袱递了过去。
现在的情形,她必须即刻示好——这妖人真能捏爆她的心。
“给我!
咳咳咳……”
这人除了撑着身子,连往前一步自己拿水都做不到。
南衣深吸一口气,取了水囊,拧开盖子,走到他边上递了过去。
那人想要接水,可是太过虚弱,根本抓不稳。
南衣便坐低了身子,拿着水囊放到他嘴边,一点一点喂给他喝。
喝了三四口的样子,他很克制地没有再继续。
“你带了伤药。”
喝了水,这人的声音清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