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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十分渴,连自己正在被奸污都比不上喝水重要了似的。
徐若柏看着他,干巴巴地回答道:“没水,等一会儿回去喝。”
徐若云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答道:“一会儿是什么时候?我好难受……”
徐若柏道:“等我办完事的时候。”
他这句话说出来,徐若云睁大了眼睛,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被束缚住了。
凉飕飕的风从玻璃里吹进来,吹得他瑟瑟发抖,他这才洞悉自己被扒光了,简直是玉体横陈,而他的亲生弟弟正居高临下、君王似的看着他。
办完事?办什么?徐若云怒斥他,声音早已经喑哑了,倒真像不胜娇弱的妃子。
可是冯小怜还会穿戎装,他却连这点英姿都没有,只愤怒地、濒死的鱼一样挣动。
徐若柏早就有所防备,这时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能死死按住他。
是不是每个人在变为禽兽时都会这样孔武有力?徐若云暗自咬牙。
他知道,他太知道徐若柏要做什么。
他在前朝做过文官的,当然知道玩男人是怎么回事,他身边就有人大会亲友给他们看自己养的禁脔,那时候他不以为然,不知道这有什么趣味,只是跟着随喜恭维一番,听几句不堪的荤笑话,什么“花”
“抱背”
之类的,谁知道今日呢。
不过他从前逆料不到的今日也实在不止这一件。
他抬脚用力地踹向徐若柏,低声喝道:“你是人么?放开我!”
徐若柏被他竭力踹了一脚,居然真被踹得生疼。
但他动也没动,慢慢从徐若云里抽出手,镇定自若地答道:“是人,不放。”
徐若云没办法了,两条腿在空中乱动着被徐若柏攥住,直往他小腹上踹,又够不到,只扒拉开了徐若柏的外套,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掉出来,发出咚的一声。
是香水。
徐若云买的香水,他也看见了,凄厉地叫道:“你把那个给我!”
徐若柏问道:“干什么?”
徐若云只喊:“给我!”
徐若柏就松开手,捡起来,把香水拿在手里,笑了一笑,低声道:“吴夫人的忌日要到了,她生前一直好奇西洋的香水,你是要献给她的吗?”
徐若云愣了愣。
他没想到徐若柏猜中得这样容易。
是因为太了解他吗?还是太了解吴识薇?他睁着眼停止了挣扎,被冻住一样,良久才道:“是你的嫡母,不是‘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