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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看上的郎君,偏偏要为朝政娶这样的女子。
借着这股不甘的心气儿,温如轻轻松松投中一支。
她站直身形,望向林嫣:“林小姐,该你了。”
“不,等温小姐五支都投完,我再投。”
林嫣眉眼含笑,仿佛不知她说出的话有多狂妄。
“五支?”
温如冷嗤,“林小姐口气不小,既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温如一支一支将手中红羽箭投向花樽,前四支都稳稳投进。
眼见胜利在望,她面上不经意露出得色,心态有些飘飘然。
岂料,最后一支箭竟叮地一声撞在花樽口处,掉在地砖上。
温如面色登时僵滞。
看看被她的箭矢错杂着挡住一小半的花樽口,温如神色又缓和下来。
轮到林嫣,她略侧身,调整到最得心应手的姿势。
涂着丹蔻的指尖捏着白羽箭,一支一支投向花樽,相比于温如投壶时的认真,她的神情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仿佛这不是一场比试,而是寻常练手。
当她投进第一支,温如的表情还不在意。
投进第二支,仍然是游刃有余的姿态,温如的表情变得微微凝重。
直到第五支白羽箭,沿着花樽口窄窄的一点空隙,稳稳落入花樽,温如已是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漂亮的手。
本以为林嫣输定了,谁知,她每一根箭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直奔向花樽口。
见识过她的本事,温如深知她靠的不是运气。
温如甚至相信,只要樽口空隙还容得下一支箭,林嫣便能投进去。
“林嫣,你是怎么做到的?”
温如不可置信地走到林嫣身侧,指指插满箭矢的花樽,“教教我好不好?”
对于林嫣击败兵马司士兵蹴鞠队的传闻,温如也听说过,她以为那是林家人在给林嫣说亲前,故意抬高其身价的小把戏。
眼下,温如望着林嫣,毫不怀疑那传闻的真实性。
“侥幸罢了,承让。”
林嫣冁然含笑,朝温如伸出手,“温小姐,血玉镯是不是归我了?”
这血玉镯是温如极喜欢的,素日都不舍得戴,今日赴长公主府赏花宴,为不坠姐姐的身份,才特意戴出来。
若是与陈玉浓比,她原不打算拿血玉镯做赌注,看到林嫣,也不知怎的,就想拿血玉镯炫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