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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解释什么,而是把林嫣转过去,躬身环住她,下颌轻抵她肩窝,做出一副趴在她背上的姿势:“困,嫣儿背我一回。”
这么大的人,要她背,她能背的动么?林嫣哭笑不得。
往回走时,傅锦朝倒没真的要她背,状似压在她背上,实则卸去大半力道,只是亲昵地环住她。
头一回见到这样耍赖的傅锦朝,林嫣觉得新鲜,一时倒没舍得把人推开。
“好重。”
她嘴巴不停,一路叫苦,“只这一回,下不为例。
多大的人了,真该把你这副尊容画下来,贴到大街小巷让百姓们瞧瞧,英武骁勇的忠勇侯实则多弱不禁风。”
傅锦朝微微闭上眼,听着熟悉的嗓音,沐着头顶清幽月色,只觉两日积累的疲惫正飞速溃散。
回到他们的院子时,傅锦朝的衣摆已彻底冻僵。
趁芳茜和阅川忙着往浴桶中添热水时,林嫣见左右无人,大胆地牵起傅锦朝衣摆,把冻成冰块的衣摆掰得咯吱作响。
“顽皮。”
傅锦朝轻斥一句,却未制止她幼稚的举动,由着她闹。
直到芳茜从盥室出来,林嫣才慌忙松开被她揪得乱七八糟的衣摆,推了推傅锦朝:“快去洗洗。”
傅锦朝没动,睥着她,吐出两个字:“天冷。”
林嫣愣了愣:“盥室不冷,趁热洗。”
“一起洗更暖和。”
傅锦朝略倾身,压低声音,只容她一人听见。
芳茜见两人姿态亲昵,忙红着脸躲出去。
而屋内,林嫣羞极,不想就范,抬膝便要踢他,试图阻止傅锦朝捉她的动作。
哪知傅锦朝反应极快,扣住她膝弯时,顺势将人抱起:“哪儿学的本事?你是真敢踢啊。”
为了罚她不知轻重,傅锦朝在盥室便也没收敛。
冬衣层层坠地,水蓝色兜衣松松挂在上臂,贴着肌肤,浮在水中。
浮动的水蓝色间,雪白如浪花涌动。
入眠时,傅锦朝鼻端仍萦绕着柔软芳馥的蔷薇香。
他睡得极沉。
时辰尚早,林嫣还不算太困。
侧躺着,凝望枕畔俊颜,林嫣指尖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