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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不要脸到了无比坦荡地步,噎得在场之人哑口无言。
陶边义恨声道:“芳慈明明就是你血滴子伤的!
至于劳什子良药,哼,分明是入口断肠的□□!
“陶掌门说的这是什么话,”
七杀掌门张有天不满起来,弄嘲道,“打败你剑域的,分明是我七杀弟子,怎么成了血滴子了?莫非是剑域输不起,便信口开河吗?”
“你!”
“哎,张掌门莫要恼怒,”
吴良抬起手假意安抚了一下,“陶掌门也是关心则乱,有些疑神疑鬼也正常。
至于,你说那良药是□□……”
他哼笑了一下:“莫非,贵门弟子吃了后身有不适?”
“明知那是□□,有谁会去吃它!”
“既然这样……陶掌门便没有证据了。”
吴良很可惜地摇摇头,遗憾道:“在下虽不过一介小小统领,却也算是朝廷命官。
遭如此侮辱,却是不愿的。
按我朝历律,构陷朝廷命官可押犯入京问罪。
来人!”
他一声令下,身后血滴子带刀而出。
“慢着!”
贺潮盛站出来,拦在了陶边义面前。
“陶掌门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并非有意。
吴统领,念及其一片关爱之意,看在归雁盟多年为朝廷捉拿要犯的面子上,能否不要计较这无心之语?”
吴良嘶了一声,看着傅蛟与贺潮盛都有站出来维护之意,不加掩饰很是遗憾地一叹,“既然贺老盟主都这般说了,在下便不计较此事。”
“多谢吴统领。”
“贺老盟主客气,还请叫在下招贤使才好,”
吴良摆了摆手,托住了下颌勾起嘴角,“不过,在下悉知归雁盟素来呼吁武林行事要合乎朝廷法度。
如今是看在过往的交情上,放过剑域一次。
只是下次,还请贺老盟主莫要打了自己儿子的脸。”
贺潮盛只觉一股闷压之气直冲门面,强忍住怒气,称了一声是。
那边陶边义没想到血滴子可以无耻到这种境界,恨不得上去与之拼命,却被傅蛟拦住。
愤恨不已,捏紧了拳头回到了座位上。
“可恶,看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
谢灵均气得脸色发青,怒骂出声。
阮寄真按住了师弟肩膀,示意他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