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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沈正青？”

“我不知道。”

顾七从上辈子就单身到现在，没有恋爱过，也不懂什么是恋爱，更不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如果跟几个人纠缠不清是不道德的，他不能跟沈正青那样，又跟姜以顷这样，这是不对的。

“不行，我不能……”

姜以顷用左手紧紧地抱住顾七的腰身，温柔地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能？”

“我跟沈正青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现在又跟你，这样是不对的，做人不能朝三暮四，不道德。”

“我不介意，你跟沈正青又没有正式在一起，既然没有正式在一起，就不算背叛，更不算是劈腿，你不用介怀，更何况，我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只是用嘴，你不用感到罪恶感。”

“不行，我不可以这样。”

“七，求求你，你不能偏心沈正青，我跟他都是你的追求者，你不能厚此薄彼。”

“可是……”

“七，好不好？”

顾七蹙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姜以顷。

姜以顷咽了咽口水，在他面前跪下去。

“七，我不觉得这样是卑微的求爱举动，你不用感到罪恶感，我喜欢你，愿意为你做这样的事情。”

顾七深呼吸一口气，此时此刻的他，确实对姜以顷充满了罪恶感，不过，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绝对会后悔天日产生的罪恶感，因为姜以顷会日以继夜的索回报酬。

忠犬在门口守了一夜卧室里热情洋溢的气氛跟门外冷冰冰的过道形成鲜明对比，阿晟此时就站在黑暗的过道中，双手握紧成拳，眼神复杂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一夜过去，阿晟丝毫不觉得困顿，视线依旧紧盯面前的房门。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嘀咕道：“原来已经六点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阿晟还是没看到顾七出来，心中不断在猜想，难道他们昨晚很激烈？顾七从姜以顷的床上醒来，左顾右盼，发现姜以顷并不在卧室中。

起身下床正准备去洗漱，发现他自己竟然身无一物，霎时，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晚的种种画面。

他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懊悔。

“七，你醒了？我刚准备了三明治，你要不要吃点？”

“昨晚……”

姜以顷走到顾七的面前，抚摸他的后颈，笑道：“虽然嘴角受了伤，但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