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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谢你们二位的高谊,要怎样表示我的谢忱,我却不懂得;就是懂,也不能表示得万分之一。
我只说一声‘感激莫名’便了。
史先生,烦你再去问他要怎样处置佩荷,等这事弄清楚,我便要动身。”
她说着,就从方才摘下的玫瑰中间选出一朵好看的递给史先生,教他插在胸前的钮门上。
不久,史先生也就起立告辞,替她办交涉去了。
土华在马来半岛的西岸,地方虽然不大,风景倒还幽致。
那海里出的
女儿踏着浪花踊跃而来,这也不止一次了。
那天,她又坐在那里,手拿着一张佩荷的小照,那是史夫人最近给她寄来的。
她翻来翻去地看,看得眼昏了。
她猛一抬头,又得着常时所现的异象。
她看见一个人携着她的女儿从海边上来,穿过林樾,一直走到跟前。
那人说:“长孙夫人,许久不见,贵体康健啊!
我领你的女儿来找你哪。”
尚洁此时,展一展眼睛,才理会果然是史先生携着佩荷找她来。
她不等回答史先生的话,便上前用力搂住佩荷;她的哭声从她爱心的深密处殷雷似地震发出来。
佩荷因为不认得她,害怕起来,也放声哭了一场。
史先生不知道感触了什么,也在旁边只尽管擦眼泪。
这三种不同情绪的哭泣止了以后,尚洁就呜咽地问史先生说:“我实在喜欢。
想不到你会来探望我,更想不到佩荷也能来!
……”
她要问的话很多,一时摸不着头绪。
只搂定佩荷,眼看着史先生出神。
史先生很庄重地说“夫人,我给你报好消息来了。”
“好消息?”
“你且镇定一下,等我细细地告诉你。
我们一得着这消息,我的妻子就教我和佩荷一同来找你。
这奇事,我们以前都不知道,到前十几天才听见我奉真牧师说的。
我牧师自那年为你的事卸职后,他的生活,你已经知道了。”
“是,我知道。
他不是白天做裁缝匠,晚间还做制饼师吗?我信得过,神必要帮助他,因为神的儿子说:‘为义受逼迫的人是有福的。
’他的事业还顺利吗?”
“倒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
他不但日夜劳动,在合宜的时候,还到处去传福音哪。
他现在不用这样地吃苦,因为他的老教会看他的行为,请他回国仍旧当牧师去,在前一个星期已经动身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