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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富从医院不告而辞,回到家里,就以有病为理由把自己圈在了家里。
他家住在三年前他自己开发的一栋三十层高的十五十六层。
前两年还好,第三年开始,楼里电梯发生了无数次的故障。
有时甚至影响了生意上的大事。
百富十分的无奈,有时只好睡在办公室里。
而这几天里,百富倒盼着电梯有故障了。
因为那样,他就可以将手机关上,自己躲在房子里,图个耳根子清静,把一切推给电梯。
“建瓴,你开门看看,电梯有没有问题。”
这一天早起,百富竟然给儿子建瓴下了如此奇怪的一道指令。
“没有。
电梯好好的。
老爸,怎么了?电梯厂家来人了?”
建瓴不解的问。
百富摇摇头。
他不想说原因。
对他们,丁香,还有建瓴,说了也没用。
说想用这个原因和外界脱离联系。
可笑!
没的让妻儿笑话。
自从那天和屈行长见了面,他最后的一根稻草就没了。
别看那个姓屈的外表风度翩翩,人模狗样的,骨子里却是那样的污秽不堪。
此人的德行,其实从认识那天起就已知晓了。
记得过去盛行老乡会同学会商企联谊会的时候,大家轮流坐庄过。
他们都是滨北知名的私企,所以都是榜上有名。
轮到百富,他大都选在度假村一类的处所,而轮到屈行长,他就选在各种会所。
谁都知道这种会所里面有着那样的勾当。
百富曾以事情多为理由不去。
每次都会接到屈行长的揶揄电话:“老英,是不是嫂夫人一关过不了啊!”
“哎哎,说的哪里话。
我是真的有事!
不象你是闲身。
请包涵。”
“好吧,你脱逃了,过后你得补上!”
“行行!”
他补在酒店里。
屈行长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