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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坏了,以为她发现了我。
但在仓促间,我发现房里只我自己,我自己很安全,没有被发现。
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是秋妮发出的。
这时,我想我该出去救她。
因为从开始到现在我还没有发现她有犯罪现象。
我就从厨房里捞起我经常使用的一把菜刀,举了起来。
这时,门开了,我看见秋妮被一个男人用右手勒着脖子推进屋里来。
而这个男人我认识。
“刘虎,是你!
你在干什么?”
我喝道。
听见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刘虎停下手来,秋妮一个趔趄被推进了我的房里。
“是你,草果姐。
你们住在一起!”
刘虎看见了我,很意外。
但显然他误会了。
吼起来:“我说呢,春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原来是你在后面给她撑腰!
你们是一伙的!”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吼道。
“不对,她不是春妮,她是秋妮!”
我也同样吼道。
“不是,她就是春妮!”
刘虎这回不是吼,是喊了。
我吃了一惊。
奋进对我说过刘虎的未婚妻叫春妮,人长得不错。
可这个秋妮……。
我说:“秋妮和我……。”
“哪有秋妮,是春妮。”
刘虎气哼哼地说。
我赶快更正过来:“是。
春妮和我是各自去中介登的记。
碰巧又有这样一个合适的房子。”
春妮见我们认识,认为是一伙的,挣扎着站起来就要跑。
我拦着她说:“别跑。
到底怎么回事,总有个是非曲直。
说明白了再跑也不迟。”
春妮大约是听明白了我的话,不跑了,一副豁出来的样子,吐了口吐沫,向刘虎努努嘴:“听他说吧。”
刘虎大喘着气,一五一十的讲起来。
原来问题就出在奋进兑店上,我卖身的那二十万元,是他们此次纷争的起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