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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平素温温顺顺、呆呆傻傻的猫儿,竟然也能做出这等举动?!
众妃嫔无一不是捏着小手帕,小心翼翼的、捂着心肝儿看,小声耳语——“这按常理,说不通啊!
难道真如曦贵人所说,是太-祖显灵了?”
“你别说了,怪吓人啊……”
“它们是在找那神猫困在何处吗?”
韩贵嫔气定神闲,因为只有她知道,那黑猫儿已经撒腿儿跑了。
哪怕找去了那关猫儿的小屋,她也不怕。
暗暗地,韩贵嫔还给淑贵妃、珍妃一个不必担心的神色,搞得那二人一头雾水。
孝珍太后本是不信梁荷颂的话,可而今,却也半信半疑,甚至生出些敬畏来!
回头对韩贵嫔道:
“韩贵嫔,你是玉福宫主位,而今神猫却困于你这处,你还不快快如实说来,究竟你做了些什么?!”
韩贵嫔满脸无辜,两眼泪花闪闪。
“太后娘娘,嫔妾冤枉啊!
这些日子来,嫔妾宫中只有一个懒惰的奴才找了曦贵人的猫儿泄愤,前日已经打了个半死,惩罚了。”
淑贵妃道:“皇上、太后,或许是太-祖-皇上在天之灵获取消息慢了,不知那奴才已经受到了惩罚、皇上已经妥帖安排了。
不若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太后奔波劳累一上午,也累了。”
太后点头有赞同之色,却不想韩贵嫔突然道:“贵妃娘娘说得有理,但猫儿在嫔妾宫中蹿,若今日不搜个究竟、证明嫔妾清白,恐怕日后难免闲言碎语。”
韩贵嫔转变突然,主动请搜查,倒是出了梁荷颂所料,也让她隐隐担忧。
厉鸿澈下令太监二十余人,仔细搜查玉福宫。
不一会儿,太监来急急来报——“禀告皇上,在那边花坛发现了血迹和土坑,还有猫的脚印!”
“走,去看。”
韩贵嫔一惊,厉眼看婢女。
婢女忙小声说了只是个坑,没有那东西,她才又放下心来。
余秀玲住在玉福宫,是以跟着尉迟香言与梁荷颂之后,也随在人群里,可见了那土坑所在之处,她脸色刷白,全然没了血色!
花坛正在一扇小窗下。
厉鸿澈:“这是谁的屋子。”
余秀玲噗通跪下,膝盖磕在石板上,疼得发麻。
“是、是是臣妾的屋子。”
话罢,眼泪已经装满了眼眶,双手在袖子下发抖。
这么大的罪,她如何担当得起呀……
余秀玲紧张,惹来一些妃嫔的眼神讥诮、轻鄙。
梁荷颂微惊,而后缓声道:“秀玲妹妹这般种花可不好,要把土埋上,种子才能发芽。”
余秀玲略略一愣之后,结结巴巴接话:“今晨我早起种花,刚刨了坑就流鼻血了,所以颂姐姐送的种子还……还没播种下去……”
韩贵嫔知道她们是在作假冷言冷语了一句,看得十分乐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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