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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英,你不够意思。”
英百富于是就装作囊中羞涩的样子,任由他说些龌龊不堪的风凉话。
七八年过去了,他们的年岁都大了,算来屈行长的年纪也该快五十岁了,那种毛病该改了。
就算他不想改,难道他就不怕传到儿女的耳中,被晚辈人笑话?
对,听说了,他是他老婆的二婚,那个仅有的女儿不是他的。
他不怕。
百富想,他没后也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变着法的警示他吧。
但百富怕。
他想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好形象。
他就做了一件怕被晚辈知道的事:曾经昧过一拨打工工人的工资。
他知道那是错的,是被人看不起的,也是被人笑话的。
他就是因此损害了在儿子心中的形象。
建瓴长大了。
过了七月十五日,他就已经整整二十六周岁了。
百富看着儿子在一点点长大。
小学,中学,以至大学。
最后还送他到饭店里磨练了一年。
最后这一年,他不知道送的对还是不对。
最后他看见的儿子,是个既有主意又干练的年轻人。
他成熟了。
他觉得,优秀的建瓴就是老天爷对他的肯定。
“你还在家里吗?”
一边吃着饭,建瓴问他。
“怎么。
不行吗?”
“我没说。
但你得拿个办法。
那些供货商是不可以得罪的。
只要你还想做,你就一天离不开他们。
即或你不用这一个,你也要用那一个。
他们中间是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有的甚至是一套人马两套或者多套牌子。”
“我怎么办,砸银行还是跳楼?”
百富无奈的说。
丁慧一边也在说建瓴:“瞧你这孩子,有你这样和你爸说话的吗?是你爸不愿给他们钱吗?”
建瓴不吭气了。
建瓴知道他另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