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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那一刻起,许溺闯入他的生活,就好像验证这一句话说到做到一样,把他从泥潭拉了起来。
薛溢辉看着许溺,慢慢把手给了他。
薛溢辉站起来拍拍屁股,走到前面,回头看看歪脖子树上那根绳子,啧了一声:“这绳子挂在这里真像个吊死的。”
身后还有一块灰没拍干净,许溺伸手往他屁股上拍了几下:“大年夜说什么话,难不难听。”
薛溢辉手插兜里看着这棵树:“越看越像,又丑,还不牢固。”
又想起那天从洗手间出来准备抽根烟,正好目睹了薛溢辉犹豫,坐上,晃了几下屁股着地的情景。
“改天……”
许溺笑了笑,“改天我重新在这儿系个秋千,系好看点儿,不会摔的那种。”
不知道旧公园这边还有没有施工的地方,地上的水泥黄沙还都没撤走,就这么一铁桶一铲子地放着,零零散散堆成好几堆。
“就在这儿吧。”
许溺找了个黄沙堆旁边的位置,地上有一些小的碎石块,拿出金银喷泉在地上摆好,“那我点了?”
“好啊。”
薛溢辉说。
“许个愿吧。”
许溺说。
“对着烟花许吗?”
薛溢辉还没有做过这么幼稚的事,看着许溺拿着烟蹲下,伸手往前一凑,导火线滋滋地冒着花儿。
然后火花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许溺一下子跳了过来,抱住他光速撤退。
“哎,哎哎……”
薛溢辉没反应过来,被许溺拖着一路退后几米。
“快许愿,”
许溺催他,“趁还热乎。”
薛溢辉笑半死:“什么鬼啊还趁热乎。”
不过倒也认认真真地看着烟花,心里默默许了个愿望。
“我好了。”
薛溢辉说,金喷泉火花四溅,“要吹灭它吗?”
许溺看着他没说话。
薛溢辉严肃地转头:“有什么问题吗?”
“吹灭它?”
许溺也严肃地指着金喷泉,“我辉哥野心真不小。”
薛溢辉看了他一会儿,憋不住,偏头笑了半天。
风吹得挺大,火花左摇右晃,暖色的光恍恍惚惚映照在脸上,热乎乎的,很舒服。
许溺忽然侧过头,在薛溢辉脸上亲了一下。
薛溢辉看着他笑,搓搓脸:“还没亲够是吧?”
“亲不够,大辉狼脸真软。”
许溺说着就要继续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