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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墨寒信步走到温阳身前，伸手扣住温阳的腰，凸起的腰板硌着他的手，他缓缓地把药板拿出来，在温阳的注视下念着药的名字，“左炔诺孕酮片。”

温阳打了一个冷颤，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知道自己又惹怒段墨寒了。

段墨寒并没有发火，说话的语气轻飘飘的，“这就是你所谓的听话。”

温阳慌张地看着段墨寒，“段少爷，我……”

“啪——”

段墨寒把药板摔到了温阳的脸上，药板割破了温阳的眼尾，血珠染红了泪痣，很艳丽。

“吃避孕药前你问过我同不同意吗？”

段墨寒捏着温阳的下巴，“是不是又要说你是在替我着想？”

温阳咬了一下唇，他无法辩解。

“对不起……”

温阳缓缓地跪在地上，亲手把自己的尊严送到段墨寒的脚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说到后面，温阳崩溃地开始大哭，哭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一片凄凉。

段墨寒弯下身，唇凑到温阳的耳边，“我有个好主意，温阳，我们要不要生个孩子？”

?：关笼子里，告诉我你的决定温阳惊恐地看着段墨寒，瞳孔剧烈地收缩，段墨寒在说什么啊！

生个孩子？他和段墨寒生个孩子，好荒唐！

“段少爷……你别开玩笑了，我是个怪胎啊，你怎么能让我这种人给你生孩子。”

温阳脸上的笑很僵硬，他的脑子已经乱了，手抓着段墨寒的手，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孩子是一条生命，不是说要就要的……你别吓我好不好？”

温阳的脸上全是泪水，脖子上是一片的咬痕，有些已经泛紫了，身上穿着的还是段墨寒给他换的白衬衫。

此时跪在地上，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把白皙修长的小腿露了出来，月光撒在他的身上，是难以言说的干净和脆弱。

段墨寒眯了一下眼，他承认温阳的这张脸和程千帆很像，这是他把温阳留在身边的唯一理由……和温阳睡了以后，这具身体的味道刚好也不错，做个床伴很适合，但这些不会让他想和温阳生个孩子，他只是吓吓温阳罢了。

“我们才20岁，自己本身都不成熟，怎么去养育一个孩子？”

段墨寒的沉默是掐住温阳喉咙的手，温阳绞尽脑汁去劝段墨寒，甚至不惜搬出段明来，“段叔叔要是知道了怎么办？他这个年纪最怕受刺激了，身体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