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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拿不拿我不管,但我不能拿。
因为大家不懂财会,不懂拿了这钱是犯错。
我懂。
我拿了就是知法犯法。
所以我不能拿。”
“那我怎么办呢?把它弄到哪里去?”
“弄到哪里去我不管,但我是不能拿。”
贾雪见如此,只好叹了口气,不再说了。
“还在这里干?我听说只赚五百五十元,出这么大的力,太少了。”
贾雪固执的挑起了前面的话题。
“我听说有给你一个月伍千的工资,怎么不去呢?”
吕臻:“是我自己适应不了。
总是看人家私企老板花钱像流水、对待员工像长工,不管赚多少钱也要千方百计的逃税避税,心里不舒服。
以现在的生活,五百五十元也够花了。
有句话叫眼不见为净。”
她说完了,想起了贾雪家也在做生意,就说:“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不是说你。”
贾雪说:“吕姨,我没有。
饭店现在实行的是根据桌多少和面积、生意好坏定税。
我家已经核定完了,每月两千元,是刮奖发票,不够可以再买。”
吕臻:“好。
该交税就交。
前些日子那个罗迅找我,说让我去她饭店收款,工钱随我自己定。
呸!
给她打工,给我座金山也没门。
我就是要饭去也不会到她家门口!
“
贾雪:“我看见她了。
那****正好买蒜,一抬眼就看见了她。
她的火锅店就在我家饭店斜对面,你说巧不巧。
不想见的人还弄到眼皮子底下去了。”
吕臻:“她的房子有多大?”
贾雪:“地上一层和地下室。
火锅店没有大灶,不需要多大的厨房。
有十几个卡台五六个单间。”
吕榛:“是在公司垮台之前姓屈的给她买的。
那阵子房价便宜,只花了十五六万元……不过对我们公司来说,也是个天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