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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嫌弃我是老腊肉了吗,你可听好,姜还是老的辣,我花样多着呢。”
“我没说嫌弃你,我只是说先采草药,采购草药想怎样耽搁就怎样耽搁。
万一我们一玩便玩几个小时,到时天黑,什么没采到,耽误军伟消肿不说,绣花婶子不知怎么讲呢。”
梁玉珍说。
“你管她呢,我还没承认她呢。
她跟你一样无名无份。”
“你们男人有点良心好吗,绣花婶子都跟你二十多年,还在乎那本子,天天洗衣做饭,哄大小孩子,劳苦功高。
你倒好不领情。
真的薄情寡义。”
“好了,你别说啦,她有她的好,我没赶她走。
我不承认她,家里面个个都只认她呢。”
“我们还是先采草药,我才安心做其他的。”
“真麻烦,吊足我的胃口。
以后我们俩在一块时,你别喊我作叔,把我喊老了。
你二十多,我四十多,我不算老啊。”
陆景川一本正经地说。
梁玉珍笑了,陆景川问她有什么好笑的。
梁玉珍说她不敢乱辈分。
陆景川却说,你没有老公,在村里是自由人,不入辈分算。
“那我以后直接叫你名字就好,陆景川。”
梁玉珍笑着说。
“你叫得出口你便叫。
我想你叫我哥哥,或者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