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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彻底停了,街灯透过破碎的窗子照进来,有些晃眼。
徐若柏用一双颤抖的手慢慢地系好自己的腰带。
身后寂静极了,有脚步声。
脚步声?他回过头去,在看清来人的一刹那打了个寒颤。
是徐慎如。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下楼的,手里居然还拿着伞。
他一点一点地走过来,脸上神色倒是十分平静、毫无什么异样。
徐若柏挤出一个敷衍的笑容来跟他打招呼:“若冰,有什么事情吗?”
徐慎如抿着唇笑了一声,回答道:“我看你们一直在,怕出什么事也不太好,就过来看看。”
就到这里,没再往下说。
没提也没问什么。
徐若柏见状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怎么放心——徐慎如向来不是什么可以让人轻易放心的人。
他说:“没什么事,刚休息了一下,这就要找人来接我们回去了。”
徐慎如颔首对他致意:“我本来想问问要不要帮忙的,下来之后见二哥好雅兴,便没好意思打扰。”
徐若柏愕然。
他嘴唇动了动,想试图解释什么,又没有。
徐慎如不会信,更何况他也没必要解释。
他不觉得自己需要对徐慎如解释。
他不需要对除了徐若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解释,旁人没有资格。
他们可以议论,议论是徐若柏管不到的,但是谁也没有资格要他的解释。
这么想了,他便十分坦然地对徐慎如说话了:“那多谢了。
你晚上还忙罢?我们自己能回去的,你上楼就好,不碍事的。”
徐慎如将秘辛听了一多半,此刻也对他这坦然的态度感到惊异了,惊异过后很是诚恳地笑道:“二哥做事一向自有主张,我知道的。
那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