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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的把公司发扬光大,连贺老爷子都亲自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没去厮混。
贺锦城说自己想多学点经商之道,当然也就说说,实际上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在之前除了上班就是跟其他人泡吧喝酒,飙车装逼,突然就觉得这些都没意思,幼稚的不行。
顾引肯定不会干这么傻逼的事,他仰躺在办公椅上看着天花板想,突然收到陈宽的一条消息,下一秒陈宽的电话就来了。
“陈宽你搞毛呢?这谁?”
贺锦城一脸的不悦。
陈宽哈哈大笑,“就一个普普通通的聚会,没什么大问题,再说了,那人你不也认识,就郑家那小子啊,上次你不还说人家年少有为吗!”
“场面话不懂?”
一提到郑家那小儿子他就是头疼,贺锦城真觉得自己命里跟郑家犯冲,第一次去出席会议的时候就被人给撞了,上次他们机车炸街,差点把他家那郑决给撞飞。
郑决这个人爱玩,但玩不出名堂,心思特脏,做事疯狂毒辣,贺锦城也疯,但疯的有理智,处事让人挑不出毛病。
但郑决就是单纯的疯,一身的纨绔毛病,换贺锦城的话来说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郑老爷子一辈子眼光毒辣,偏偏在挑选继承人这一块上瞎了眼。
虽说恶心犯不着,但也确实瞧不上。
柯尼塞格被人带到专用的停车位,拉了个警戒线。
贺锦城十分低调的走了小门。
既然是聚会,来的人必然不少,只要他低调点,就不会跟郑决遇上。
就在贺锦城靠在角落里喝闷酒的时候,陈宽悄摸着靠了过来,“咋了橙子,怎么一脸的不爽。”
“你说呢?”
“哈哈,人郑决点名要你来,我也就顺个手。”
陈宽打着哈哈,虽说知道贺锦城瞧不上郑决,但人家好歹也是郑家暂定的继承人,这点薄面还是得给的。
他们这圈就是这样,除了贺锦城谁都不会把话说的白,留着三分面日后好相见。
见贺锦城仰头又喝了一杯,陈宽嘶了一声,“不对啊橙子,你不会还想那事吧……”
“郁闷,真t憋屈。”
贺锦城说完,一股燥意又上来了,杯子和桌面发出重重的响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要不要哥几个找点人帮你出点气。”
陈宽说道,“虽然是顾家小子,但听说顾老爷子更喜欢那个顾真,他也犯不着为了个小辈跟贺陈两家结仇。”
“算了。”
贺锦城耳朵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也不是那个意思。”
“啊?那这是啥意思?”
“空调开小了吗,”
陈宽一脸疑惑,,“橙子你耳朵怎么红了?”
贺锦城:“……”
就在这个时候郑决端着红酒坐在贺锦城旁边,轻轻的往他耳朵上吹了口气。
“你踏马傻逼?”
“哈哈,什么感觉?”
郑决问他。
“能什么感觉,恶心的不行。”
郑决早就习惯了贺锦城这么说话的样子,也不在意,只是往贺锦城杯子里又添了点酒,“听说你在纸醉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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