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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朕,那个孩子便是你。”
正德帝说到这,停了下来,看着齐攸。
“老太太可有凭据?”
齐攸问。
正德帝点了点头,“这些年你在朕身边,朕总觉得莫名的亲切和熟悉。
齐老夫人一说出你是七弟的儿子,朕就已经信了。
……不过皇家子嗣,自是要郑重。”
正德帝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枚龙纹玉佩。
“这是七弟的贴身之物,从不离身,那次从江南回来,却不见了踪影。
朕曾问起,他笑而不语,只说朕很快就会知道。
那时朕也在忙着别的事情,也就暂时放在一边。
他那时样子很快活……”
“这枚玉佩,是按着齐老夫人的指示,从齐家家庙佛前的香炉下取出来的。”
正德帝将那枚玉佩递给齐攸,“这是七弟给你母亲的。
你母亲后来将这玉佩,连同你一起交给了齐老夫人。
……齐老夫人年幼时住在江南,与你外祖母是闺中的手帕交……”
“齐老夫人说这么些年,之所以从未透露过你的身世,是因为对你的身世有疑虑,而且也是遵从你母亲的遗愿。
只是她觉察大限已到,觉得若不说出来,这世上便没人知道了,因此才将你的身世说出,让朕来决断。”
正德帝回想起容氏进宫来的情形,心中微哂。
容氏话说的很漂亮,但选择说出齐攸身世的时机却说明了一切。
齐攸手里握着那枚玉佩,“遗愿?”
“七弟是在江南与你母亲结识,打算回京后请旨迎娶你母亲。
你母亲没有等到七弟,便上京来寻,那时候七弟已经病故了。
你母亲生下你,托齐老夫人照顾,便……追随你父亲去了。”
齐攸半晌无言,第一次知道万姨娘是他是生母,同时知道的是万姨娘早已经被齐二夫人害死。
现在知道了父亲是端怡亲王,母亲是江南的闺秀,同时也知道这两个一个病死,另一个殉情而死。
正德帝并没有立即出言开导,这样大的事,他得给齐攸一些时间消化。
齐攸抚摸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竟是块暖玉,触手温润。
他垂下眼帘,掩饰心中的波澜。
贵为端怡亲王,有了心仪的女子,并让那女子珠胎暗结,即便病的再重,来不及迎娶,但是做些身后的安排交代,却是不难。
但是从正德帝的言辞中透露出来的消息,是皇室中谁都不知道有这个女子的存在。
而他的母亲,通过容氏留给他的那些在江南等地的田宅,已经查到江南董家的头上。
容家在江南任职的时候,曾于董家颇有些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