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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已经得到人类经验检验和证实的数学公式。
高街上有一家泡腾面包公司开的连锁店。
我在那里找了一下,她不在。
随后我想起了帕克街拐角处的那座教堂,我马上就知道她准是去了那里,于是便追踪而去。
果然,她正坐在一边的侧廊上,身旁是一根立柱和一尊其丑无比的圣母像。
她没在祷告,只是闭着两眼坐在那儿。
我只能借着圣母像面前的烛光看到她,因为整个教堂里的光线十分昏暗。
我像帕基斯先生一样在她身后坐下等着。
既然现在我已知道故事的结局,那么当初我完全可以等上几年的。
我身上又湿又冷,但心里非常快乐。
我甚至能够带着一份仁爱的心情看看远处的祭坛和悬在那里的那具雕像了。
我想:我和雕像她两个都爱,可要是一具偶像和一个人之间发生冲突的话,我知道哪一个会赢的。
我可以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或者把嘴唇贴在她的胸脯上:而他却被囚禁在祭坛后面,没有什么好法子来为自己的缘由辩护。
突然间,她用一只手捂住肋部,开始咳嗽起来。
我知道她很难受,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所以便挪到她身边坐下。
她咳嗽时,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膝头。
我想,如果自己手一点便能消除她的病痛就好了。
咳完了那阵以后,她说:“请你让我一个人待着吧。”
“我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待着。”
我说。
“怎么啦,莫里斯?那天吃午饭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那天我心里有怨恨,我不知道你爱我。”
“你凭什么认为我爱你?”
她这么问,却听凭我的手搁在她膝盖上。
于是我便把帕基斯先生如何偷走她日记的事情告诉了她——现在我可再也不想我俩之间有什么假话了。
“这样做不好。”
她说。
“不好。”
刚一说完她又咳嗽起来,咳完之后,她精疲力竭地把肩膀靠在我身上。
“我亲爱的,”
我说,“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指的是等待。
我们会一起离开的。”
“不。”
她说。
我搂住她,抚摸着她的乳房。
“我们就从这儿重新开始,”
我说,“我曾经是个糟糕的情人,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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