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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
虞啸卿:“我给过你吃饱的机会,不是,是吃好的机会。”
死啦死啦:“傲气。
师座。”
虞啸卿瞪了他一会,对着他的脸虚击了一拳,但他还是绷紧的面皮实在让我忍不住想替他笑笑。
虞啸卿:“做人就是这样。
有人做得左右是人,你就做得左右不是人。”
死啦死啦:“师座是哪种呢?”
虞啸卿倒有些自嘲起来:“我是取必有舍,得必有失。
左是人,右就不是人。
右是人,左就不是人。”
死啦死啦:“师座好看得开。”
我想虞啸卿心情真是好得要死,连这样的缺德口气也只是让他瞪了瞪眼,然后老实不客气地找张最舒服的床坐下。
虞啸卿:“要不要教你个升官妙诀呢?等我战死了,下回换个师座问你,怎么不填上。
你就说,开个天窗,心里亮堂。
抬头就看见鬼子造的孽,好记得卧薪尝胆,马革裹尸。”
我还真不知道这家伙也是懂幽默的,他两条长腿一支,在我们的破洞子呆得好不悠闲。
虞啸卿:“屁话自有屁人听。
我被重用,因为听唐副师的,拒掉个屁用没有的虚衔,说什么不克南天门不受将衔。
会打仗就是会打,不会,有没这个衔照旧不会。”
他有些忿忿起来:“人这东西。
常得做些功夫给人看,搞得自己连真假都不知道。
真他妈的。”
死啦死啦:“师座节哀。”
虞啸卿:“再损,我命令你自己割了舌头。
你跟我作对,我跟上峰某些不思进取的庸人作对,各念一本经——可自己心里要亮堂。”
死啦死啦:“可是我不亮堂。”
虞啸卿:“我知道的。
是啊,我在整你,还是存心的。
人生一世。
不是裁缝铺里订下的衣服,还能照你的形长?我这屋子矮了,你站直,捅个窟窿才好。
这才是你,才是逆潮而动,独拒日军于南天门之上的那个妖孽。
妖者,诡变之妖,孽者,你的骨头,逆潮的勇气。”
死啦死啦:“不是的。
师座为人的分明。
是乱世中我心里难得的亮堂。”
看起来虞啸卿心里便舒畅得多了:“那我更管不着了,我不是来开导你的,我是来我师最不堪的阵地上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