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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发现慕锦不对劲,有猜疑他是否失常,却没料到,他竟然窝囊到是因为女人而走火入魔。
天下女人,不过棋子。”
萧展褪了几分伪装,话就脱口而出。
他忘了眼前的李琢石也是一名女人。
李琢石勾着嘴角。
伪装深情的太子殿下,终于在这一刻露出了真面目,她是庆幸的。
他伪装太久,她都替他疲惫。
萧展及时住了口,看着她的笑容,补充了一句:“除了你之外。”
她笑得灿烂,没有说话。
他察觉到她的反常,轻轻捂了捂伤口,微微喘气。
她扶住了他,低问:“伤口还疼吗?”
“偶尔。”
萧展靠在她的肩上,“垂危之际,我曾见到了你。
见到你的眼泪,我拼死拼活地从鬼门关走了回来。
琢石,有你我才能度过这一难关。”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李琢石说:“太子殿下日后一定洪福齐天。”
萧展抬眼:“林意致说,慕锦已经又疯又傻。
我无法放心。
朱文栋搜查多日,不见慕锦的踪迹。
虽然我不想见林意致,但是,伤口拆线仍然需要他亲力亲为。
等他没有了用处,我就放他出宫。
他一定会去找走火入魔的慕锦,到时候,一网打尽。”
“嗯。”
李琢石不关心慕锦的生死,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一个玩弄女人的纨绔子弟罢了。
萧展说了这么多,也没有感受到李琢石对他即将称帝的欢喜。
她是从何时起,变得这么无动于衷的?
他记忆里的李琢石,仍是她以他为天的样子,一双眼睛时时停留在他的身上。
他有时厌烦,但思及罗刹将军,她又变得可爱了起来。
——
二十终究是担心二公子的病情。
寸奔则镇静许多。
另一个镇静的,是慕锦本人。
这一天,二公子自己扶着轮椅在院中转悠,转得很慢。
他双手紧握住轮子的圆杆,慢慢地向前推进。
二十坐在院中的岩石上,偶尔发出惊叹声:“二公子好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