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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飘雪飞着,白烟袅袅的暖房内,男女的衣衫随处散落着,之前铺满地的玫瑰花瓣此时已经破碎成了花泥,星星点点的印在那雪白的羊毛毯上,足以想见此前发生过怎样激烈的场景。
视线再拉远,烟紫色的帷帐之内,暖榻之上,魏翌随意披着一件单衣,正搂着怀里的娇人儿,额头抵着娇人儿的额,时不时的去亲吻她的眼角,唇角。
此时娇人儿额角青丝尽湿,眼瞭微阖,沾着水汽的睫毛轻颤着,两颊晕着霞色,就好比初春绽开的桃花瓣遭了雨打一般,颤颤巍巍的开着,惹人怜惜至极。
魏翌吻着吻着,呼吸又渐渐粗重起来,满布血丝的眸里染着情.动,他忍不住薄唇下移,咬上了那张嫣红的樱唇,深允着唇上那颗沾着水意,娇艳欲滴的唇珠。
嘴唇再次被吸得发麻,余微眼睫狠狠的颤了颤,她偏了偏头,忍不住和男人求饶道,“不要了魏翌,我不要了,求你了,我真的好累,也好疼……”
余微累得眼都睁不开了,她脚趾都在打着颤,嗓子也干哑得不成样。
她完全没想到这男人会有这么疯的一天,便是她的一双脚都不放过,还越听到她的声音越激烈,偏偏她太敏感,许多地方被他稍一碰到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发出声音……
魏翌听到她喊疼,才醒过一些神,他忙抬起了头,下颌抵着她的额顶,喘息片刻才哑声回她一声,“好,不来了,我们先歇歇。”
说着,他又屏了屏气,试图隔断她身上散出的诱他深陷的幽香。
如此过了几息,他才又睁开眼去看她,她真的累极了,此时眼都睁不开了,一张小脸尽是倦意,他感到心疼,又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我不弄你了,睡吧,嗯?”
余微没回他,拽着他的大手不过一会儿就窝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魏翌见她睡着了,又忙拉过锦被要给她盖上,却一眼扫见了她赛雪的肌肤上那大片大片狰狞的青紫。
那都是他之前失控放纵下给她留下的痕迹,现在瞧见,只觉得懊恼自责又心疼。
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沾上她,他就似发了狂的凶兽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想沉溺在她的甜香和娇软中。
恨不得永远不停的要下去,哪怕最终溺死在她身上。
也不知华老的药到底管不管用,若是明日她醒来疼得直哭,他该怎么哄她,还有她这身上,也得上些药才行……
这般想着,魏翌将她轻放到软床上,然后就坐上轮椅去了盥洗室从暖釜中取了盆热水出来,给她擦洗。
一番轻柔擦洗,他就似在过火山滚油锅一般的,煎熬至极。
他心疼她身上被他弄出的青紫,可又在碰到她的娇软后,再次不受控制的生出了渴望。
终于,等魏翌给余微擦洗好,上完药,他身上的单衣都已经被汗打湿透了。
魏翌也没在意,去远处的地上捡起那张她落红的锦帕,小心翼翼的将其折起,从轮椅里拿出一个暗盒放好,才又回了床上。
单衣湿透,他也没想着去换,随意的脱去了,然后进了寝被中搂着同样没着.寸缕的她,吻了吻她的头顶开始闭目休憩。
翌日快到正午时分,余微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透过帐幔看了眼已经透亮的屋内,又阖上了眼,过了会儿才又睁开。
她头昏昏沉沉的,身上更是酸疼得厉害,软在床上,动都不愿动一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魏翌端着托盘进了屋,将吃食放在屏风另一侧的矮桌上,他才去了床边。
他伸手替她顺了顺散到她脸颊边的发,低头柔声唤她道,“微微,醒了吗?先吃点吃食再睡,嗯?”
余微睁开眼,瞥他一眼,动了动发干的喉咙,嗓音暗哑的恼声说了句,“我现在真是一点儿都不想理你了。”
这男人,昨晚她都那么求他了,他还不放过她,折腾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竟然想出让她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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