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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新荷也忍不住的咋舌。
“伯母,我们走吧!
再和这种低下的女人说下去,岂不失了我们的身份。”
恍若对秦烙梅的话听而未闻似的,邵雅君双眸若有所思的盯着新荷看。
“席夫人,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被人这样凝视着,着实不是一件很舒眼的事,于是新荷敛起对秦烙梅的怒气,转而和善的问着邵雅君。
“我……”
似乎是在思索着该说什么,邵雅君神色复杂的刚刚张开了口。
可她连话都还来不及说一句。
就被又折回来的秦烙梅半拖半拉的给强拉走了。
临走时她只是默默地看了新荷一眼,眼中似乎闪过某种类似激赏的情绪。
但新荷并没有将她们的来访放在心上,对她来说,此刻的她们不论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如果在生命快要结束的时候还要去计较这些,那岂不是太过浪费自己的时间。
无奈的摇了摇头,新荷关上门返身继续着自己未完的打扫。
“铃……铃……”
电铃声又再次大作。
新荷有些无奈的瞪着那扇门,心中思索着自己该不该拆去那座扰人的电铃,免得它的声响真的会吵醒楼上还在睡觉的儿子。
不过想是这么想,新荷还是认命的去开门,但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虽然心头有些不耐烦。
可她仍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和些。
门一开,看着眼前去而复返的席母,新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也开始默默的武装起自己。
毕竟在她的记忆中,席母似乎同秦烙梅一样,并不怎么喜欢她,只不过秦烙梅是以家人的生命安危来逼她离开,而席母则选择以自己的生命来逼她离开。
她曾经警告过她,若是执意嫁给席幕城的话,那么她会在婚礼上结束自己的生命,让幕城成为一个逼死母亲的不孝子。
但尽管心中闪现了过往难堪的记忆,心中忐忑的新荷仍是温和平静的朝站在门外邵雅君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不料出乎新荷意料之外的,并没有想像中那种剑拔驽张的姿态,邵雅君反而堆起一脸的笑,有礼的问道:“我方便进去坐一下吗?”
能说不吗?她不但是个长辈,而且这里还是她儿子的房子,她这个外人着实没有什么理由不让她进门。
于是新荷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身子往后一退,让出一条走道。
“请进来吧!
不过幕城他不在,去公司了。”
“我知道!”
邵雅君随意的捡选一个位子落坐,然后随意的打量起这屋子的摆设。
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