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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弱多睡觉,是我的格言。
一气睡到天明,又该起来拿笔吓走汗了。
四、《猫城记》
自《老张的哲学》到《大明湖》,都是交《小说月报》发表,而后由商务印书馆印单行本。
《大明湖》的稿子烧掉,《小坡的生日》的底版也殉了难;后者,经过许多日子,转让给生活书店承印。
《小说月报》停刊。
施蛰存兄主编的《现代》杂志为沪战后唯一的有起色的文艺月刊,他约我写个“长篇”
,我答应下来;这是我给别的刊物——不是《小说月报》了——写稿子的开始。
这次写的是《猫城记》。
登完以后,由现代书局出书,这是我在别家书店——不是“商务”
了——印书的开始。
《猫城记》,据我自己看,是本失败的作品。
它毫不留情地揭显出我有块多么平凡的脑子。
写到了一半,我就想收兵,可是事实不允许我这样作,硬把它凑完了!
有人说,这本书不幽默,所以值得叫好,正如梅兰芳反串小生那样值得叫好。
其实这只是因为讨厌了我的幽默,而不是这本书有何好处。
吃厌了馒头,偶尔来碗粗米饭也觉得很香,并非是真香。
说真的,《猫城记》根本应当幽默,因为它是篇讽刺文章;讽刺与幽默在分析时有显然的不同,但在应用上永远不能严格的分隔开。
越是毒辣的讽刺,越当写得活动有趣,把假托的人与事全要精细的描写出,有声有色,有骨有肉,看起来头头是道,活像有此等人与此等事;把讽刺埋伏在这个底下,而后才文情并茂,骂人才骂到家。
它不怕是写三寸丁的小人国,还是写酸臭的君子之邦,它得先把所凭借的寓言写活,而后才能仿佛把人与事玩之股掌之上,细细的创造出,而后捏着骨缝儿狠狠的骂,使人哭不得笑不得。
它得活跃,灵动,玲珑,和幽默。
必须幽默。
不要幽默也成,那得有更厉害的文笔,与极聪明的脑子,一个巴掌一个红印,一个闪一个雷。
我没有这样厉害的手与脑,而又舍去我较有把握的幽默,《猫城记》就没法不爬在地上,像只折了翅的鸟儿。
在思想上,我没有积极的主张与建议。
这大概是多数讽刺文字的弱点,不过好的讽刺文字是能一刀见血,指出人间的毛病的:虽然缺乏对思想的领导,究竟能找出病根,而使热心治病的人知道该下什么药。
我呢,既不能有积极的领导,又不能精到的搜出病根,所以只有讽刺的弱点,而没得到它的正当效用。
我所思虑的就是普通一般人所思虑的,本用不着我说,因为大家都知道。
眼前的坏现象是我最关切的;为什么有这种恶劣现象呢?我回答不出。
跟一般人相同,我拿“人心不古”
——虽然没用这四个字——来敷衍。
这只是对人与事的一种惋惜,一种规劝;惋惜与规劝,是“阴骘文”
的正当效用——其效用等于说废话。
这连讽刺也够不上了。
似是而非的主张,即使无补于事,也还能显出点讽刺家的聪明。
我老老实实的谈常识,而美其名为讽刺,未免太荒唐了。
把讽刺改为说教,越说便越腻得慌;敢去说教的人不是绝顶聪明的,便是傻瓜。
我知道我不是顶聪明,也不肯承认是地道傻瓜;不过我既写了《猫城记》,也就没法不叫自己傻瓜了。
自然,我为什么要写这样一本不高明的东西也有些外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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