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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好看吗?”
她尖声怪气地问,带着挑逗而又含混不清的语气。
这时候他急切地朝前迈了一步,但她却跳着闪开了,就像神话中的女侍者笨拙地挑逗酒神巴克司去追她一样。
“真漂亮!
就像一对苹果。”
他别有意味地说。
这次经历过后,她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做饭。
伊丽莎在南都旅馆里冷眼观察着他们,心里痛恨极了,但她生性不善于隐藏。
他早晨和晚上到她这里来的时间比以前更少了,说话的语调也比以往和善多了。
“你在那边搞什么名堂,我心里有数,”
她说,“别以为我还蒙在鼓里。”
他一边羞怯地笑着,一边舔着大拇指。
她嘴角抽动着,但却欲言又止。
她夹起牛排,翻过去再煎生的那一面,蓝色的油烟升腾而起,她强忍着露出了一丝冷笑。
甘特伸出粗笨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捣了一把,她感到既气恼又好笑,嘴里大声尖叫起来,接着笨拙慌乱地闪向一侧。
“滚开!
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胡搞!
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她讥讽地嘲笑道。
“你难道想要瞒着我吗?”
她继续说着,嘴唇又噘了几下,强调地说,“我真替你感到害臊,人家都在背后笑话你呢。”
“你在瞎说!
苍天在上,你在瞎说!”
他装着大发雷霆,其实内疚自知。
可是他很快就对新欢失去了兴趣。
他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生怕精气损耗殆尽。
有一段时间,他曾给那位寡妇一些钱,房租也免掉了。
同时她也变成了他肆意辱骂的目标。
他现在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已经做不了主了,不能像过去那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成天要被这个专横的丑八怪纠缠着,一想到这里,他就会在店里踱来踱去,口中念念有词,恶言恶语咒骂起她来。
有一天晚上,他烂醉如泥地回到家里,发疯似的把那个女人撵出了房门,她赤身裸体、蓬头垢面,假牙也来不及戴了,只是用颤抖的双手抓着自己的睡袍,最后直追到园中的一棵大樱桃树下。
他绕着大树哇哇地乱叫着,发疯似的朝她扑过来,她惊恐地尖叫着,一边仓皇地看着周围那些侧耳倾听的邻居们,赶忙把揉成一团的睡袍套在身上,部分地遮住了毫不雅观、颤动着的双乳。
她苦苦地哀求来人解她之围,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