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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挠了挠吊着翡翠耳环的耳朵,强忍着没打出哈欠来。
几乎就在同时,油漆过的房门猛地被撞开了,踉踉跄跄地闯进来一个陌生的外国人。
他来势汹汹,浑身带风,桌上的油灯火苗一下子蹿了起来,狭小的屋子里顿时充满了夹杂着黢黑煤烟的红光。
灯光把客人照得清清楚楚,只见他朝着桌子一个趔趄,随即站直身子,又蹒跚着向后退去,咚的一声沉重地靠在刚关住的房门上。
金花不由得站起身来,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陌生的外国人。
来人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光景,眼睛大大的,留着络腮胡子,脸颊晒得黝黑透红,一身褐色隐条西装,头戴一顶同样料子的鸭舌帽。
然而唯有一点让金花猜不透的是:来客虽然一望便知是个外国人,可他到底是西洋人还是东洋人?只见他帽子外散乱着黑头发,嘴里衔着已经熄灭的烟斗,迟钝的身躯挡在房门口,让人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喝得烂醉、不辨东西南北的过路人。
“你有什么事吗?”
金花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她感到有点儿害怕,战战兢兢地站在桌前,总算没有退缩。
那人一听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懂中国话。
然后取下横叼着的烟斗,嘴里漏出一句流利的外国话,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这一来,只看到桌上的油灯光下翡翠耳环一闪一闪——金花现在也只好摇头了。
望着金花疑虑重重、紧锁在一起的美丽双眉,不速之客忽然大笑着随手脱下鸭舌帽,摇摇晃晃地走近前来,无力地瘫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此时近在眼前的这张外国人的脸,虽然不记得何时何处曾经见过,但金花总觉得有些眼熟,因而不由得感到亲切起来。
来客毫不客气地抓起盘里的瓜子,但却并不向嘴里送,只顾两眼怔怔地盯着金花不放。
过了一会儿,他一边打着奇怪的手势,一边又说起外国话来。
金花虽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对于自己做的活计,这个外国人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对金花来说,与不懂中国话的外国人彻夜周旋,并无什么不寻常之处。
于是,她坐到椅子上,露出习以为常的魅人微笑,开始对来客说起他一窍不通的笑话来。
然而来客对她说的笑话像是似懂非懂,倒也能接上个一言半句,还不时一边大笑,一边更加手舞足蹈地比画各种手势。
客人虽然满口酒气,但那张红得如痴如醉的脸庞充溢着男性活力,使这间清冷的小屋变得明快起来。
至少对金花来说,他比自己以往见过的所有东洋人西洋人都更出众,更不用说平日在南京见惯的那些国人了。
尽管如此,刚才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无论怎么也无法打消掉。
金花望着挂在客人额头上的黑色卷发,愉快地对他克尽殷勤,一边却在拼命想要记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张脸。
“是上次跟胖太太一起乘画舫的那个人吗?不对不对,那个人的头发颜色要比他红得多呀。
那么也许是在秦淮河夫子庙给我照相的那个人吧?可那个人的岁数好像比这客人大得多呢。
对了对了,那次在利涉桥边的饭馆前头聚集了一大帮人,当时正好有人抡着粗藤手杖,朝着黄包车夫后背在抽打,那个人就很像眼前这个客人。
说不定……可是那个人的眼珠子好像还要蓝一点儿……”
金花浮想联翩的时候,这个外国人依旧很快活,他不知什么时候又点燃了烟斗,嘴里吐出香喷喷的烟雾来。
忽然间他说了句什么,接着一本正经地笑着把两个指头伸到金花眼前,做了一个“怎么样”
的姿势。
谁一看都明白,两个指头的意思就是两美金。
然而金花早已定了不留宿客人的规矩,她娴熟地嗑着瓜子,微笑着两次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客人一看。
立刻把两肘傲慢地支在桌上,醉醺醺的脸一直伸到金花面前,在昏暗的灯光中紧紧瞪着她。
过了一会儿,又伸出三个指头,那眼神是在等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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