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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自己向来节俭,我这个做妹妹的还给他添乱!”
紫晶还要再劝,就听屋子外传来香草急促地声音:“姑娘,不好了,快救救芳茶!”
这没头没脑的话,听得曹颐与紫晶都莫名其妙,香草已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姑娘,紫晶姐姐,快去救救芳茶吧!
她要被打死了!”
“芳茶在哪儿?”
曹颐问道:“怎么会有人打她,这是怎么回事?”
紫晶脸色也多了几分不自在:“是谁这般胡闹?芳茶是姑娘身边的,哪里不对,自有姑娘管教,哪里轮得着别人!”
“是二爷!”
香草哭着道:“姑娘与紫晶姐姐快去前院吧,再耽搁下去,三十板子就要打完了!”
曹颐与紫晶开始还以为芳茶与其他的内院管事发生争执,知道是曹颂下令打人的,也跟着慌了神。
曹颂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除了自家姐妹外,哪里对其他女子好脸色过?就像永佳与宝雅她们,还是看在哥哥姐姐面子上。
果不其然,曹颐与紫晶到前院时,芳茶已经挨完了三十板子,人已经昏死过去,背上、股上血红一片,看起来不成样子。
看到曹颐与紫晶过来,曹颂站起身来,摸了摸后脑勺,有点心虚地道:“三姐姐,这芳茶着实不像话,在府门口又哭又闹地撒泼,我就做主替姐姐教训了!
赶明儿让哥哥再买两个好的侍候你,这芳茶……”
说到这里,想到刚刚进府后避开的魏家兄弟:“这芳茶眼下年纪也大了,就放出来给魏二哥做媳妇儿吧!”
紫晶听着皱眉,曹颐已是埋怨道:“二弟,就算她有过错,这责罚得也太重了些!”
忙吩咐婆子抬人回房,又命出府请大夫。
*曹颙下了学,刚出东华门,就看见永庆和宁春两人站在荫凉处,手搭凉棚往宫门口瞧。
曹颙忙笑着过去,招呼他们道:“善余兄,景明兄,可是在等小弟?”
宁春笑着拍了拍他胳膊,道:“可不就是在等你!
走,跟咱们走吧,打发谁家去告诉一声,今儿宿在外头。”
曹颙一愣:“景明兄这是……”
永庆爽朗的大笑:“哈哈,景明这是要真心诚意地做东请客,一早就来找我,又拉了我来堵你,快应了他吧,要不他急了,保不齐绑了你去!”
宁春忙摆手道:“别说有善余你这练家子在,就小曹一个,我也不是对手,哪里绑得了他去?小曹,确是我要请客,带你们去处好地方,畅快喝上几杯。”
顿了顿又道:“放心,在城内,不会误了你明早的课业。”
曹颙点点头,转身吩咐长随回去知会家里,跟着永庆宁春一路策马往城南去了。
三人在城南吊儿胡同一户人家门前下了马,宁春的小厮上前拍门。
少一时,一个媳妇子来应门,见了宁春,艹着明显的南方口音笑道:“宁大爷来了!”
说着,给三人见礼,引了他们进去。
永庆皱了皱眉,问宁春:“这是什么地方?我和小曹比不得你白身,可都是挂了官职的,这若被查出来……”
言下之意已将这里当成暗娼。
清廷规矩是明令严禁官吏瓢娼的,虽然实际上遵守的人少之又少,但若真因这被御史逮到了参上一本,那也是无言可辩的。
宁春道:“我哪里敢带你们到那样地方!
其实本是想去城外我那私宅的,但想着小曹明儿上学忒早,怕城门不开误了他的事,所以我这特地借了个地方。
这家主人原是倚月楼的一个倌人,现在自赎其身,买下这个院子养老,不再做那营生。
此处可是干净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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