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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午后,这场雪才算是真正开始下,每一条宫墙夹道里都派有下人清理积雪,雪先铲在两边,露出了中间的石板砖。
安娴生怕脚底打滑,往日有嬷嬷与铃铛在跟前,两个人抬着她的胳膊走,走的稳稳当当,如今两人不在,唯一能抓的就是齐荀的胳膊。
才过了两个拐弯口子,安娴的手已经从衣袖的一角,攀到了手腕,再到后来就直接挂在了齐荀的胳膊弯里。
齐荀身子越绷越紧,挂在他胳膊弯的小手,带了些许温度,烧到了他整条手臂,但这种感觉他不但不排斥,似乎还很享受,向外弯曲的胳膊,其实并非全是安娴掰过去的,大半是他自个儿主动弯的。
从御花园的戏楼到太后的福寿宫,若是齐荀一人走,不过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如今多了个安娴,硬是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天落了雪,宫里的主子出门都是坐步辇,皇后有凤辇,皇上有龙辇,贵妃皇子公主均是两脚不占地就能到福寿宫,当东宫这俩人挽着胳膊出现在福寿宫时,众人已等了好一阵子。
到了长廊口,侍女接下了齐荀手里的伞,又替二人扫了肩头上的雪花,紧着领了进去。
前头伺候的侍女眼尖,性格也机灵,远远地瞅见太子与太子妃手牵着手进来,当下脚步生风,转个眼就到了的跟前。
屋里这时候的气氛正沉闷,几人寒暄完,都没心情打开话匣子吱声。
尤其是皇后,一看,那眼圈处还生了红。
皇上坐在那里也是颇有些心神不宁,遭了几次皇后的冷眼,心里也跟着下了雪。
要怪就怪许家太咄咄逼人。
今年蜀地有几次动乱,齐荀正值在外四处征战,全是许大人领军镇压了下去,算是为朝廷立了功劳,皇上按惯例是要赏的,只是在论赏的时候,皇上仗着那股高兴劲,随口说了句让许大人自个儿讨好处,结果却让自己悔青了肠子。
许大人半点没跟皇上客气,只是了解许家的人都清楚,许家有喜欢送女人进宫的习惯。
先前送了一位到东宫,日子久了见并没起色,正主子的位置又被陈国公主抢了去,只能将主意打在了皇上这里。
皇上子嗣少,若是许家能有个小王爷靠身,那也比什么都没来得强。
许国梁先前同皇上提了几次要送人进宫,皇上都是敷衍了事,谁知到了今儿除夕,就被许大人堵在了御书房里,聊起了动乱分子的凶猛残暴。
皇上头疼,金口一开,一言九鼎,可奈何自己实在没有那打算纳妃,满心满眼的都是皇后,一个就够他折腾的了,要是再纳,后宫必定鸡飞狗跳。
最后皇后还是知道了,从戏台上回来,皇后就去了御书房外等候着,被许国梁逼的实在无法,皇上才勉强答应下来,会考虑。
就是这句会考虑,彻底惹了皇后,一路过来哭了几次,这会碍于众人在旁,没有再哭了,脸色却很不好看。
林贵妃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御花园受了一肚子气,后来又听林氏提起齐荀幸了安娴,脑子里一直就是懵的,想笑也笑不出来。
也就几位晚辈,以二皇子为首,时不时的说两句缓和气氛,不然这地儿早就能冷死人了,太后倒是不介意,横竖她一个人在福寿宫独来独往住久了,也冷惯了,这会子心里就只盼着她那心头肉能早些到跟前来。
侍女到了太后的跟前,满脸笑容地说道,“太子和太子妃过来了。”
说完又附在她耳旁小声说了一句,“手挽着手来的,想必这回是个讨太子欢心的人儿。”
太后一下来了精神,震惊过后便是好一阵兴奋,当下对那门口的太监扬了扬手说道,“快,快将太子请进来,这漫天大雪的,自己步行也就算了,跟前还有位娇娇呢。”
就是闭口不提大伙儿坐在这,等了这俩人有多久。
齐荀与安娴一前一后,从两旁的廊下穿过,过了月洞门,再往里走了三五个门槛,里面就是今儿夜里家宴的地头,屋子里没有地龙,每个人跟前放了个火盆,除夕夜里不只是民间有习俗守着火盆守岁,宫里头也有。
如今离晚宴时辰尚早,但早年定下来的规矩,晚宴开始之前得提前一个时辰到场,大伙儿围在一起聊聊近况,拉拉彼此之间的感情,往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甭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坐在这一处,就算是装也得装出个样子来。
在进门之前,前方的齐荀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安娴追他追的急,脚步本就快,这一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齐荀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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