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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是这句。”
陈小娴笑了,“不看不要紧,看到后反而想摘柿子吃了。”
坐在秦戈身边的林记用胳膊肘戳戳秦戈,几乎有些刻意地问道:“你说……现在学校里哪儿还有柿子啊?”
陈小娴立刻接上,跟排练过似得:“刚才不是去过操场了吗,那一圈柿子树都秃了,估计啊,是被你们俩这样的坏学生打包摘走分给同班同学咯。”
“诶,你什么意思啊陈小鸭,我当年摘那么多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吃上一个——”
“谁知道你当年是不是广撒网雨露均沾。”
陈小鸭嘴上不饶人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和林记到底是不是认真要结婚的。
她也越来越不耐烦,好像这场拍摄并非她所愿,她颇为无奈,却又不得不演下去,莫名其妙跟林记闹别扭,闹到“不听不听”
得跑开,林记和摄影师只得追上去,忽视秦戈的存在。
感情的事秦戈又帮不上什么忙,留在原地至少不会帮倒忙。
秦戈听到了铃响。
十分钟的课间结束了,不远处的教学楼重归宁静。
小凉亭的四周微风拂动,枝叶的翕动声像群体的读书声,身处其中的秦戈听得昏昏欲睡,他耳边出现截然不同的、小东西落地的声音,睁开眼,他脚边落了颗巧克力糖。
秦戈捡起,显而易见,那是颗费列罗。
再往身后看,离凉亭台阶一米左右的小道上不知何时也有一颗巧克力,下一颗摆在小道后的绿草地,一颗接一颗,隐入俗称为情人坡的后方草坪像消失在一望无际的海平线,诱导秦戈走上远征的航线,尽头有金银财宝和歌声曼妙的海妖。
秦戈的第一反应不是跟着费列罗指引的方向走去,而是缓缓脱掉外套,低眸注视着自己的穿着。
凉风习习。
他身上的短袖衬衫很单薄,衣摆上用黑笔写了一排胖胖的小字——通天门下小许巍,字迹左边画了只鸽子,右边落了片树叶。
秦戈站起身,这才一步步,慢慢往情人坡走去。
像是恍然间全都想起来了,想明白了,他别无期待,又毫无感到意外。
他确实是个“坏学生”
,整整八年没回母校,他如今被冥冥中一双手推着、安排着故地重游,走到那棵柿子树下。
那棵树和八年前没什么两样,孤孤单单立在隐秘的情人坡里。
秦戈的手掌抚上粗糙的树皮,再仰头直视,树梢上的果实和穿过枝叶缝隙的阳光虚幻又真实,用一层薄纱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造成一种错觉,好像……好像流逝的时光没有带走一粒沙砾,温临一中依旧是当年的温临一中,那一年和他一起在树下吃柿偷吻的少年也从未离去。
秦戈转过身。
松软的泥土掩盖了脚步声,那个在梦境里将自己淹没的人活生生出现在他眼前,不知何时起就静静站着,等着自己回头,恬静驯顺得一如既往,怪不得会让他许下那个意犹未尽的愿望。
秦戈站好,抬手,不自觉地抚上那人的脸,确认他存在的真实性。
他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校服校裤,肩膀微微缩着,抿唇忍住笑意,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却怎么也藏不住。
“你想摘柿子吗?”
陈栖叶张开手,像八年一样殷勤,“我抱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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