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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皓也基本听明白了,当即就准备出马解围,毕竟命题背诗这是强项。
结果他还没开始说,晏敬文倒是先顶上去和对方理论去了,只可惜对方既是存心,自然不会轻易放手,反倒言语把晏敬文气得不行。
正好这时,李皓走了出来,说道:“那要不我来试试。”
众人听到声音,聚眼看来,看到人后引起一阵哄笑,便有一人说道:“你们书院是真没有人了,这样的黄口小儿,都带过来了,诗词作赋你会吗,就出来说这大话。”
李皓听后便说:“我之才学自不如我师兄与书院同窗深厚,但比之有些不学无术之徒还是强上些的,不是要与马球相关吗。
我这刚好想出了一首,便说来给你们涨涨见识。”
而后朗声诵道:软红十里平如掌,马蹄踏沙轻不响。
金袍玉带五陵儿,飞骑击球珠作赏。
身轻擘捷马游龙,彩仗低昂一点红。
倏忽飞星入云表,据鞍回袖接春风。
有时随地香尘滚,杨花乱扑桃花粉。
就窝夺得笑归来,月牙轻旋骊珠稳。
一生娇贵厌朝天,不信人间有倒悬。
但得花间风月好,打球场上自年年。”
说完负手抬头看天,端的是要装出一副宗师气派。
只可惜少了一缕胡须,不然轻抚胡须,负手望天,更显得大家风范呀。
众人听完,清潭书院学子自是扬眉吐气,看了一眼李皓,便重新对另一拨书院之人开始驳斥,说他们痴心妄想之类的。
倒是晏敬文听完看向李皓的眼神满是诧异,感觉惊喜颇多。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便就过去的时候,晏敬文都打算带着李皓先离开了。
倒是那个张子健又冒了出来:“七言排律素来不入正统,哪能算的上对上。
而且如此小儿,谁知他是不是从哪听来的别人写的,今日来这冒名顶替来了。
你们若不能重做一篇,实难服众,今日便还是算输。”
而后他们那一拨人便开始附和起来,倒把清潭书院众人给气的火冒三丈,连晏敬文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反驳道;“这是何道理,七言排律虽小,但古来大家做的也不是没有,今日你来否定,莫不是你是天王老子不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于是两边炒的便也更激烈了。
这时李皓便接嘴道:“其实要我再作一首不难,但若是你让我作便作,你这空口一言怕是还没这脸面呀。
莫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张子健问道:“怎么赌”
。
李皓说道:“就是在以马球为题做一篇,若我做的出来,你有什么值钱的能输给我呀。
若我做不出来便算你们赢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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