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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你……有没有听说一个关于大师兄的传言?”

“什么传言?”

“说……大师兄和十七师弟他们其实是……道侣的关系。”

沈天昱闻声手上的动作一顿，须臾之后又继续揉搓。

“不过都是些捕风捉影的风言风语罢了。”

“……”

肖尘抬起上身，侧头看向沈天昱。

“若传言是真的呢?”

“真便真，假便假，是真是假又与我何干?”

沈天昱的回答里听不出一点波动，似是不饱含一丝感情，而这样的回答肖尘听了并不甘心。

他想试探试探二师兄对师兄弟间结为道侣这件事是怎样的看法。

二师兄对他来说就像高峰顶端长年不化的雪，是那样的洁净，那样的不染世尘，而他这个道心不稳的人却对那片雪有了妄念，天天都在幻想自己能够登上顶峰，拥有那片雪。

我说过了，我没有生气近日偶然听到有师弟们在议论大师兄对十七师弟特别的好，都在猜测他们以后会不会结成道侣。

这让肖尘看到了希望，也让他生出以此事试探二师兄的念头。

“若是真的呢，这件事……二师兄你怎么看?”

“修仙成道既在人心，亦在人的一念之间，我华缈宗修仙论道讲的就是大自在，讲的是心境使然。”

沈天昱几句话把肖尘听的云山雾罩，但似又有几分明白，脸上有了喜色。

“二师兄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该背的两道符文还没有写给我看。”

肖尘脸上的喜色瞬间不见，如同末世降临般的拉下了脸。

“还是大师兄好，听说他只想着给十七师弟做好吃的，找好玩的，从不逼他学这学那。”

肖尘对夏明烨的称赞让沈天昱再次停了手上的动作，起身将刚才的药酒瓶咚一声放到他的面前。

“既然你觉得他很好，那你这药酒何不让他帮你擦?”

肖尘见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起身拉住沈天昱的胳膊。

“二师兄，我是不是说错话惹你生气了?”

“并未。”

“二师兄，我的意思是说大师兄现在比以前那样嚣张跋扈的样子要好，除此以外我没其他的意思。

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说过了，我没有生气。”

“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明明就是生气了，以后那样的话我再也不说了，好不好?”

沈天昱侧目，须臾之后伸出手掌化出几张画有符文的符纸。

“我说过，我没有生气，既然你非要让我消气，那明天早上之前把这几张符文都背下来，练熟，否则也不必认我这个二师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