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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瞧见他唇上淡淡的水色,面颊一红,低嗔道:“是不是你动静太大,惊动孩子了?”
谢昶抿唇,漫不经心道:“提前告诉他,他爹娘才是一体,他才是多出来的那个,这样孩子生下来就有眼力见儿,不好么?”
阿朝:“……”
可怜的娃,还没出生就被他爹排挤了!
夫妻俩趁着孩子没出生,浓情蜜意地过完夏天,等到阿朝的肚子越发长大,满屋子的人也伺候得更加当心,阿朝又开始愁心另一件事了。
这晚阿朝枕着谢阁老的肩膀出主意,“临盆那日你怎么办呢?要不是还是请个大夫陪着你吧,我听说妇人生产可用针灸止痛,回头让大夫试一试。
何况你也不是有身子的人,喝些止疼的汤药应该也有效果,对了,金疮药怕也要备一些……”
吵得谢昶只能封住她的嘴巴。
其他不能动,吻吻她还是可以的,奈何谢昶的吻从来少有和风细雨般的温柔,欲念催使,吻下去就是不顾一切的攫占。
阿朝被亲得晕乎乎的,一双杏眼水汪汪,愤愤地盯着他瞧:“我同你说正经的。”
孕期保养得宜,小姑娘嫩生生的脸蛋比从前丰润一些,孕中不受累,一颦一笑更显出千娇百媚,撩人心弦。
谢昶在她唇边吻了吻,“你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
这话一直安慰她直到临盆那日。
上元这日,阿朝还在院子里散步,突然感受到下腹一阵阵的压迫,她脸色几乎是立时煞白,猛地攥紧了崖香的手,“哥哥在何处?”
上元休沐,他这时若还在书房办公,恐怕支撑不住的。
“夫人是不是发动了?”
崖香瞧见她的面色,赶忙朝外道,“快去请稳婆过来!”
稳婆一个月前就进府了,住在抱厦内随时待命,一时间丫鬟们进进出出,澄音堂上下立刻忙活起来。
崖香还想唤凌砚去通知谢昶,被阿朝阻止,“先别去,别去……”
疼的是他,这时候就该让大夫守在他身边,哪里都不要去才好,否则底下人请他过来,难不成还让他忍痛站在门外等她生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