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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沿河马路,自从在车子后面一里路的地方过桥之后,就一直是沿河而上的,一直延伸到农贸市场那里马路汇入了与之垂直的国道。
“噗通!”
媳妇划起一道不大的弧线就掉进了河里面,鲁成贵一下子哑口了。
这群人玩真的了!
尽管鲁成贵很不想承认,他真的被吓破胆了。
他是农村长大的,农村的野蛮他心底一清二楚。
这群泥腿子可不管法律不法律,脾气上来了,真的会打死你的。
跟这些人说理智什么的,一点用都没有。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鲁成贵觉得自己都快哭了,孤立无援让他胆寒不已,嗫嗫嚅嚅的道:“我、我哪里没注意得罪了你们,你们说啊。
我好给你们赔礼道歉,是不是?或者你要我怎样,你们也说啊。
你不说,我知道你们要什么?”
这个时候,鲁成贵可就顾不上他媳妇还在水里泡着,正畏畏缩缩、小声骂骂咧咧的挣扎上岸了。
“你没有得罪我。”
顾望山冷冷的去了鲁成贵一样,极其淡漠的道。
“那你们为什么......”
鲁成贵委屈得都快哭出眼泪了。
“因为你得罪了我!”
你有病吧。
你们都有病。
老子没得罪你们,你敢给老子找茬子干什么!
正当鲁成贵在心底又气又憋屈,狂骂不歇的时候,人群之后,一个稚嫩、坚定、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
人群立马左右两边靠,开出中间那条道。
在道路的中间,人群末端,站立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
鲁成贵一看,顿时瞳孔骤缩。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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