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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卡门说想看望我母亲,她会开着车来接我。
阿方索也一样,但他们是想对我展示他们的友情。
他们满怀敬意地对我母亲说话,有时候为了让我母亲高兴,他们会赞美一下那个房间的舒适,还有她的小外孙女,其他时候,他们要么和我在走廊里聊天,要么在楼下的车里等着带我去接两个女儿放学。
我和他们一起度过的早上总是激动人心,也带来了古怪的效果:他们让我母亲属于的那个已经日薄西山的城区和在莉拉的影响下建立的城区联合起来了。
我给卡门讲了我们的朋友莉拉为我母亲所做的事。
她很满意地说:“我们都知道,莉娜想做什么,谁都拦不住。”
她提到莉拉时的语气,就好像莉拉具有神奇的力量。
但让我印象最深的,是我和阿方索在诊所干净的走廊里度过的一刻钟,当时医生在病房里。
阿方索也对莉拉充满感激,但最让我震撼的是,他开诚布公地和我谈起了自己。
他说:“莉娜教给了我一个很有前途的工作。”
他感叹说:“没有她,我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我什么都不是,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永远都不会实现自我。”
他拿莉拉和他妻子做对比:“我给了玛丽莎最大的自由,她想给我戴多少绿帽子都行,我让她生的孩子跟我姓,但她还是很生我的气,她一直都在折磨我,到现在也是,她无数次啐到我的脸上,说我骗了她。”
他为自己开脱:“我怎么欺骗了她,莱农,你是一个知识分子,你可以理解我,我才是那个被骗的人,我被自己骗了。
假如莉娜没有帮我,我到死都不明白。”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亮晶晶的,“对于我来说,她做得最好的事儿,就是让我脑子变得清晰。
她教我说,假如我抚摸这个女人赤裸的脚没什么感觉,但我特别渴望抚摸那个男人的脚,就是他,我想抚摸他的双手,想用小剪刀帮他修剪指甲,帮他挤黑头,那我就去和他在舞厅里跳舞,对他说:假如你会跳华尔兹,你就带我吧,让我感受一下你高超的技巧。”
他提到了一件年代久远的事儿:“你记不记得?你和莉娜来我们家里,让我父亲把你们的娃娃还给你们,他叫了我一声,很不屑地问:‘阿方!
是不是你拿的?’因为我是家里的耻辱,我玩姐姐的布娃娃,戴我妈妈的项链。”
他跟我说,就好像我已经知道了所有事,他只想跟我说明他的真实本性:“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不是其他人看到的样子,也不是我自己所想的样子。
我想:有一种不同的东西,一种隐藏在血液里的东西,它没有名字,在那里等着,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尤其是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直到莉拉逼迫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事儿——学她的样子。
你知道她的,她说:你从这里开始,你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就这样,我们混合在一起。
这非常有趣,现在我既不是我之前的样子,也不是莉拉,而是另一个逐渐成形的人。”
他很高兴对我讲这些,我也很高兴听他说。
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新的信任,和高中时一起步行回家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感觉我和卡门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坚实了。
有两次——都是马尔切洛在诊所露面时,我意识到,他们俩通过不同的方式,对我也有了更多要求。
我妹妹埃莉莎和她的孩子,通常都是由一个名叫多梅尼科的老男人开车送过来的,多梅尼科把他们放到诊所,然后会把我父亲送回城区。
但有时候,马尔切洛会亲自送埃莉莎和西尔维奥过来。
笑看世间万态,一心只求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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