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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未来的小侄子哪里得罪你了,让你下此毒手!”
贾政进来,一巴掌打到王氏脸上:“休妻!
宝玉如何能有你这样的毒妇做娘!”
比起贾赦,假正经的贾政脑子还真是要灵光几分。
他说休妻,一是以退为进,二也是撇清自己。
果然,贾母气得直拍桌子:“你又说的什么话!
你要休妻,又要将珠儿、宝玉还有元春至于何地?一家人,有人什么不能说清楚,是不是老大?”
贾赦被贾母拿话给堵住了,贾母这样说,他一个做儿子还真不好回答。
贾瑚脸色一暗,插嘴了:“老太太这话说的虽是在理,可二叔家的事情我们还真不好插嘴。
我们拿二叔、二婶当家人,可二叔、二婶怎么想,瑚儿还心里真没底。”
见贾瑚不依不饶,贾母只好又哄到:“瑚儿说什么傻话。
怎么不是一家人了。”
“那先把我母亲的嫁妆遗物还来。
当初我母亲可是响当当的六十八抬嫁妆,如今库房里只剩下三十来抬,竟是遗失了一大半。
就算是绸缎瓷器什么的有损耗,也没损耗成这个摸样的说法。”
贾瑚的脸就一直这么冷漠。
毕竟是二房理亏,贾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依旧把贾瑚当宝玉来哄着:“这么多年了,那些东西哪里理得清说得明的。
你母亲的东西不在了,老祖宗以后找更好的给你。
便是以前的东西在着,现在也不时新了,哪里有新东西宝贝。”
“老太太的心意,瑚儿心领了。
只是新东西再好,也不是我母亲留下的。
那点子东西是母亲留给瑚儿同琏儿加上玥儿的唯一念想。
还请老太太让二婶还来。”
贾瑚想了想,怕王氏又找借口赖在邢氏身上,于是继续说:“如今我们太太虽说也帮着管家在,可也仅仅是管着家里的花园子等小地方,库房的钥匙是沾都没有沾的。”
王氏哪里还得了贾瑚去了的母亲的嫁妆,那些东西不是拿去变了银子,就是存进了她的私库,准备日后宝玉娶妻,留给宝玉的。
如今就算东西还在,她也不能大喇喇的拿出来,不然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贾政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只知道王氏没事就同他叫穷,前些日子,他要支个八百两出来,王氏都不让。
见王氏贪了东西,自己又没见着好处,早就压着火气在:“东西呢?你一个做长辈的,也好意思打小辈东西的注意。”
王氏支支吾吾,最后吞吞吐吐的说:“瑚哥儿,哪里有一家人说两家话的。
你母亲的东西不就是你的吗?你的也就是咱们家的呀。”
“哈哈哈哈!
笑话!
老太太您看,这边是你说的我们家同二叔家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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