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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笑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周言晞。

不等叶笑开口，周言晞又连续说了一大串别的名字：“还是宁俞清、刘玥又或者是苏蔓。”

叶笑有些懵，有些晕晕乎乎，她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不太明白，她艰难的问：“你是怎么知道她们的吗？”

周言晞笑着说：“猜不出来吗？”

叶笑抿了抿唇，紧紧攥在一起的手用力到指关节发白，周言晞这句话说出来，她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周言晞站起来，从桌面上探身，伸手按在她肩膀上，安抚说：“所以不要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但叶笑并没周言晞想象中的高兴和激动，她缓慢的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温热的掌心让向来体温有些低的周言晞非常舒服。

可是，这份舒服很快被别的取代。

因为叶笑握住她的手腕后，用力的，缓慢的，将她掌心抬起扔开。

“叶笑。”

周言晞有些错愕。

叶笑脑袋轰隆隆的作响，好似有什么东西爆炸，又好似无数只蜜蜂嗡嗡嗡的在飞。

她头疼欲裂，她愤怒的想要怒吼，但最终一切都化为平静。

叶笑深深吸了口气，说：“从头到尾都是你。”

周言晞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重复问，不过还是点头承认：“嗯。”

叶笑勉强扬起唇，一字一句的说：“好玩吗？”

周言晞皱起眉，不解：“什么意思？”

叶笑有些想笑：“耍我好玩吗？看我在两份感情中挣扎，开心吗？”

“是生活太无聊，还是怎么的，特意找到我这样的傻瓜，在位面世界给你提供笑料？”

她以为的巧合，原来是早有端倪，尤其是回想起最初自己的接近时的小心翼翼和激动害羞，叶笑都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周言晞怔了一下，说：“你误会了。”

叶笑有些失望。

她不想听周言晞解释什么，想解释什么呢？不是故意的，那就算是有原因，为什么不一开始说清楚。

叶笑转身朝门外走去，周言晞追上去，拉住她的胳膊：“当时研发这种可以穿梭是空的机器时，我试了一下次，没想到竟然出现了问题，位面世界的每一个我，都需要完完整整的被收回来，不然我会被重伤早逝。”

“但你也知道我这样的身份，肯定会保密，万一遭到有心人算计，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