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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跟他讲话。”
陆庭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他的方向,另一手搂紧我的肩膀,我几乎是全然靠在了他怀里。
视线里他的下颌线冷冽,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你只能看着我。”
余光里,司机的表情活脱脱写着:我就说吧,你俩肯定有一腿。
——
扫描我的虹膜后,房门自动开启。
来到陆庭家,我原只想找抑制剂给他打上,然后完事了赶快溜走。
我没想到稀里糊涂间事情会发展到那一步。
可能我潜意识里不想回忆,所以关于那一小段记忆有些模糊了,我只记得放置抑制剂的恒温箱密码很难输、抑制剂容器很脆以至于摔在地上会咔嚓一声碎掉、地板很冰、容器碎片很锋利,以及……陆庭很让人难以招架。
我想走,但是陆庭搂住我的腰,我挣脱不开。
他手长脚长,拥住我像搂住一个玩偶。
这个剧情发展就很符合花市一些需要满屏打码的小说:
易感期的alpha站在灯下,身形高大,投下的阴影笼罩住娇小的oga,眼中写满欲望。
他要狠狠惩罚这个冒失的小o,既然他打碎了他的抑制剂,那么就用身体来偿还吧。
然而我不是oga,我是个beta。
好比新郎进入洞房了,满怀期待地掀开盖头,结果红布下面是他刻板严肃的年级主任:“作业写完了吗?”
这个认知让我莫名有点想笑。
好吧,正经一点。
我知道,在今天这种非刻意的意外下,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他度过易感期。
更直白一点说,跟他上床。
毕竟在大多数圈内人甚至包括我眼里,他是我的金主,我是被他包养的明星,他提供资源,我提供□□,我们各取所需。
况且和他睡也不亏,陆庭作为陆氏集团的总裁、首都陆家的长子,又长相英俊、肩宽腿长,不知有多少小o想攀上他。
但我确实不太愿意。
由于一些经历,我真的挺怕疼的。
可现在的情况不是我愿意不愿意能决定得了的。
生理课课本上写着:处于易感期期间,alpha受激素波动影响更易焦虑、行事会更趋于本能,面对伴侣时,偶有出现筑巢行为和缺乏安全感、敏感脆弱等情绪。
我没想到陆庭也会这样,分明我不是他的伴侣。
陆庭坐在床尾,搂住我的腰,仰头看着我。
他比我高,又一贯一幅衣冠整齐的斯文败类模样,是以我甚少用这个角度看他。
卧室柔和的灯光下,陆庭的眼神蒙上了一层雾,嘴唇湿润,倒显得不似以往一般深不可测、难以捉摸了。
我挣扎了一下,手绕到背后想掰开他的手,他却扣得更紧了。
陆庭察觉到我想离开的意图:“别走。”
我知道身为alpha,陆庭拥有着轻易强迫钳制我的能力,也有充分的理由——alpha在易感期丧失神志、攻击性强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他没有选择那样做。
陆庭只是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眼眶在极度压抑下透着一种病态的红,声音沙哑:“迟祺,别走。”
幼年在福利院的经历让我早早练就了能分辨他人对我的情绪和态度的能力,因此我能清晰地分辨出来,正如相处时陆庭的举动和那些我没回复的、来自他的消息中透露出的一样:
他喜欢我。
我叹了一口气。
但那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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