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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安静地站在他面前,眼帘微微下垂,视线落在那玉瓷的地面上,似乎并没有要回答男人那个问题的打算。
男人扣着她的双肩,讨厌她无视自己的眼神,一手改抬她的下颚,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看着朕!”
妖冶顺从地掀起眼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可漆黑的星眸中却是死寂一片。
男人眸色一痛:“回答朕的问题,为什么要对紫衣下毒!”
“皇上,紫衣杀了墨兰,我为何不能毁她一张脸?”
轻飘飘的语气让人错觉她只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寻常的事,可珠玉般清润的声音下却掩着玉碎的凄凉。
“证据呢?你不能因为……”
不等男人说完,妖冶轻扯出一抹笑容,缓缓抬手拂去下颚上轻扣着自己的指节:“皇上,只是我以为罢了……”
既然不信,纵使解释又如何?既然不信,即便她是亲眼所见又如何?
“只是你以为你就……”
责备的话刚说了一半,男人瞳孔猛地一缩,满脸错愕地看着她扬在半空中缓缓下垂的手。
妖冶眯了眯眼,冷笑不断,先前掩藏的怒意再也抑制不住:“既然皇上心疼,那便去给她治啊!
不过皇上最好是杀了我,否则的话,即便皇上治好了,我也会一次一次地找机会毁了她那张脸!”
鼻尖一疼,男人猛地抱住了她,让她狠狠地撞在那坚硬的胸膛之上。
不似方才百里容止那清淡的味道,这男人的身上是龙涎香漫布的极致诱惑。
可这诱惑却如罂粟一般,她知道,不能再碰,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冶儿,朕心疼的是你……”
男人沉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低哑的声线微微颤抖,“你怎么可以为了伤害别人,拿自己来开玩笑。
皓月不在,若是朕治不好,你该怎么办?又让朕怎么办?”
“没有解药,我又怎么可能给自己下毒?”
妖冶呵呵一笑,笑声魅惑勾人,好比那茫茫沧海之中一棵浮木般引人瞩目,薄唇轻启,她在男人的耳边呵气如兰,“还是那句话,既是孤身一人,我自然会好好地珍惜自己的小命。
因为除了自己,便没有别人再会心疼了。
而皇上的心太宽太广,无论是真是假,妖冶都承受不起,也不想去受。”
绯色的身影缓缓转身,明明一步之遥的距离,却无论男人怎么伸手都抓不到。
妖冶回了芳菲殿,直奔蓝衣的房里。
“成了?”
床上的女子抬头看她,右手自怀中取出一个碧色的小瓶,薄责的语气中又分明带着些许的心疼,“为何不直接将解药带在身上?若是来不及赶回来,你这手也不想要了?”
她并不赞成这女人用这种疯狂的方式去报仇,可她也同样没有办法阻止。
她知道这女人心里的痛也知道那份无力回天的悔,若是只有这种方式可以发泄,那么她不会去干涉。
“我怕被人搜了去,那我这手岂不是白遭罪了?”
妖冶勾着唇盈盈浅笑,也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调侃别人。
蓝衣抿了抿唇,再三看她,又神色复杂地将视线下移到她的掌心:“皇上知道了吗?”
“怎会不知?依着张如月的性子,就算他没有路过,张如月也一定会哭着喊着跑去龙吟宫告状。”
话是这么说,可她却仍是一脸的无所谓:“如今这样反倒好,起码省了那女人搬弄是非的麻烦。”
“那皇上怎么说?”
“他当然是不信我的!”
妖冶耸了耸肩,将解药涂抹在自己的掌心中,清凉的触感就像是清玉当初给她的感觉,带着几不可闻的芬芳,她浅浅一勾唇,带着些许的苦涩,“就算我说是紫衣杀了墨兰,他也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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