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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这山上多久了?”
反正那个姓纪的也出去给展昭找药去了,与其坐在这里看五弟揪心的模样,还不如跟边上这小子搭搭话,或许还能有所收获。
“已经有三年了。”
“怎么放着好人不当,做了贼了?”
蒋平问的这绝对是句废话。
有几个好手好脚好身家的人愿意跑到山寨上当贼?
邢如龙一听咧了下嘴:“四老爷您这话说的!
谁愿意做贼啊?不瞒您说,我们哥们儿虽然不济,却也是上三门的门人弟子。
只可惜武功不行,又摊上那么两个倒霉的师兄,才落到如此下场。
正道不收,只能为贼。”
上三门弟子?一句话出口,连五爷都不免转脸看了一眼。
蒋平放下茶杯继续问道:“说说你们是哪门弟子,师承何人?好好的为何就只能做贼了?”
邢如龙打了个唉声:“说起家师实在惭愧。
他老人家不是旁人,就是人称老隐士的晏子陀。”
一句话出口,蒋平吸了口冷气,五爷的眉毛当时就立起来了。
“这么说晏飞和晏风是你同门?”
五爷话一出口,拳头就运了力。
怕人误会,邢如龙赶紧解释:“虽然那晏氏哥儿俩是我们的师兄,可他们却从没把我们哥们儿当人看过。
先入门的为大,我兄弟二人虽说大那晏飞哥儿俩几岁,却自小就被他们欺负。
也怪我们天资愚钝,师傅想把武功教给我们,我们也学了个半吊子。”
说到这里他又叹了一声,“当爹的疼儿子天经地义,师傅他老人家把能为尽数教了晏飞和晏风我们自然没话说。
可这么一来,那两个小子就更是仗着能为高强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们。”
“有一次,那俩小子外出采花被我们哥俩撞见。
他们怕我们告诉师傅,将我们好一顿毒打。
这还不止,他们还硬说我兄弟如虎偷了他们的钱财。
那时候师傅已经染了重病,根本没法子管这两个小子,我们也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说来惭愧,三年前,我们哥们儿来到本地,盘缠用尽,只能想了下道儿。
原是想找一个年轻力壮,看上去不愁钱财的过路人下手,没想到劫的竟是二当家的钱俊。
说实话,二当家的的确够义气,见我们哥们儿身世可怜,便留我们在手下做了个看守牢房的小头目。
不用出去打家劫舍,每日里就守着空牢房过日子。”
“不过话说回来。
贼就是贼,自己不下手,这每日吃的饭穿的衣也不干净。
我兄弟二人也自觉得做这营生对不起师傅多年的教导。
今日见到展大侠,便想着能保个平安,脱了贼皮。
若老爷们不嫌弃,哪怕让我们在开封府喂马打草也好,总是能吃得干净,穿得舒坦。”
这段话道尽了他这么多年想说的一切。
最后这一句,他本不带着希望,他只是真心那么想着。
三侠五义的名头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不过他也清楚,晏飞那小子做过什么,行过哪些。
说是自己恨他们,却不知道以自己兄弟这身份,人家容不容得下。
听完邢如虎的话,五爷的手松了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