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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环顾着四周,竟觉得这房间给人的感觉比地宫还要阴森。
所以他不自觉的将展昭拉近自己。
“展大侠,您真是温善宽厚之人。
和您相比,我实在是愧对仙母的族训。”
首领晃着头,纵然光线暗淡,可一样能看出他脸上的愧疚神色。
这一次没等白展二人开口,首领连口说道:“这屋子是我们盛放蛊与毒的地方。”
说完他指着墙上的一处空挡。
“这里原是放着情伤的地方,可五年前那个竹筒已经被人偷走了。
制了这情伤蛊的人已经死去十三年了,我们寨中没有人能解蛊。”
他的声音不大,却把五爷的心一下勾到的地狱。
“你说什么?你让我们下地穴,又试我们是否情坚,你现在跟我说无解?”
首领知道这样的话换谁都受不了,可是自己先说了谎,他也责怪的权利。
“白大侠不要焦急。
去蛊并不一定要解蛊。
还可以用反蛊来吞蛊。”
“不明白!
你就简单点说,能解不能解,怎么个解法!”
这一会行一会儿不行的。
若不是为了这猫儿的蛊,想他锦毛鼠白五爷怎么能容得了别人这般的戏弄。
“我不知道能解不能解。
但我知道解法。”
首领不想再说谎,因为他已经再无说谎的余地。
展昭皱着眉一言不发。
他倒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五爷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直直的盯着首领的眼睛。
他在等,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首领叹了口气。
“十四年前,有人养了情伤的反蛊。
我知道他人在何处,却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我更不知道他的反蛊有没有养成。
所以你们终究得再搏一次。
若是那蛊虫到手,我就能让展大侠不再受蛊毒的侵害。”
这回他说的很完整,纵然还是不算具体,可他至少说出了所有可能性。
甚至包括无解的可能性。
五爷没有发火,展昭更不可能发火。
他们只是看着首领平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