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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房间中传来一声惊问,紧跟着灯光被熄灭了。
展昭看了眼玉堂,二人心领神会。
那房间中的人必定是绿林中人,且行的也必然不是好事。
否则何必听到动静吓成这样?自然,他们此时不会有任何动作。
这颗石头子并不是问路,而是开路之用。
待里面的人放松了警觉,他们好到院中探听究竟。
半晌的无声,里面那个女人开了口。
“一惊一诈的,哪儿来的人!
?”
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会儿台上唱曲的那位。
门被打开,出来一个中年的男子。
只见他来到院儿中左右观看,“谁啊?!”
像是依旧不相信没人。
那女的不耐烦了,也跟出来将那中年男人揪了回去。
“人呢?告诉你没有你还瞎咋呼什么!
一会儿没人都被你招来了!”
房门再次被关紧,白展二人借着这个空隙翻过墙头闪身到了窗下。
门外有廊,正好将他们的身影隐在黑暗之处。
灯光再一次点亮,那女人说道:“瞧你那点胆!”
方才出来的男人回道:“你可别忘了,前院儿还住着两个带家伙的!”
女人笑道:“得了吧!
那两个才没工夫管我们的闲事。”
男人疑惑,像是根本不知道这女人究竟做了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
女人笑的更甚,声音邪得让你想吐。
“你没见那会儿我使劲儿的去勾搭那个穿白衣服的吗?瞧那一脸铁青的模样,眼睛紧看着边上那小子的脸色,准是怕人家生气。
那东厢共有四个屋子,他们俩偏住一间儿。
若不是小情人出来幽会,老娘把脑袋剁下来给你当椅子坐!”
那第三个人开了口,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无论你怎么品,这人都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涂叔放心,方才我来时到东厢看了一眼,那俩小子还真就搂在一块热乎着呢。”
恐怕是那中年的男人还不信,那女的又说了一句:“你不用担心。
早就在他们的被窝里撒了香,这会儿准是在床上快活着呢。”
那男人长出了口气,“既然如此赶紧想办法处理撂倒的那两个。”
“还想什么办法啊?值钱的留下,人一剁吧,扔到后山的深潭里。
早晚成了王八蛤蟆的食儿,谁还能发现!
这买卖又不是做了一天,问的都是废话。”
话中的意思既毒辣又残忍,可这女人说的丝毫没有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