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他的就不必要了。
倒不是羞怯不敢,而是毕竟人家要看的是伤,总不能因为人家不避讳他们就肆意了。
衣服只褪到伤下半掌左右的地方,象牙色的皮肤上那伤依旧泛着不真实的紫蓝。
伤口并不平滑,新的肤肉张出之后也被那颜色沁染。
那形状随着伤口的周遭溃散出一指左右,均匀的很。
像极了一朵花。
凤凰见后连连摇头。
“解不了!
解不了!”
随即她连忙背过身去,却不是因为怕见男人的身子。
灵雀的眉头锁的更深,“凤凰说解不了,那就一定解不了。
你们回去吧。”
五爷是真的怒了。
他连忙拉起展昭的衣服,转头斥问:“解不了?方才你们听到名字的时候也没说解不了,怎么非等见了伤再说这些屁话!”
“玉堂!
不得无礼!”
展昭也没顾得上系好衣带,听玉堂的话说的如此难听,连忙抓住他的肩膀。
灵雀和凤凰没有恼火,而是一脸歉意。
“伤心有很多种,不是每一种都解不了。
就独独他中的这种,名叫情伤。
制这蛊的人早就死了,你让我们如何替他去解?”
若是特意而做的蛊,便只有两种解除的方法。
一是种蛊者解蛊。
一是用反蛊噬蛊。
可养出情伤的人死了,他们不知道有那情伤反蛊的人是谁。
“你们的话我不信!
带我们去见你们的首领!”
屁话!
全是屁话!
怎么会解不了?什么叫不能解?他白五爷不相信!
展昭将衣服整理妥当,转过身拉住五爷的胳膊并朝他摇了摇头。
“玉堂,不要动火。”
听了话,五爷这才平了平心气。
太久没有动火了,足有半年之久。
展昭不能动心力劳神,自己也不能动火扰他,这是先生和师父一同说的。
不管真假,他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