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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灯如豆,光色昏暗,祝君行就借着这样浅薄的光辉往团姐儿两只小手抱着的酥白上看。
他见团姐儿小嘴一吮一吮的瞬间也觉喉咙干渴。
姚宴发现了他的目光所在,一怒就骂:“衣冠禽兽!”
祝君行冷笑,“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谁家婆娘会骂自己当家的衣冠禽兽,再说了,我可还什么都没干呢,就算我干了,那也是该当的。”
“屁!”
“很好,你姚大小姐也渐渐有和村妇同流合污的一日了,脏话张嘴就来,受影响不小啊。”
“你干了一日农活不累吗,睡你的觉吧。”
姚宴瞪他,并警惕的挪了挪屁股,往炕角转移,把护身符团姐儿牢牢抱在怀里。
祝君行见姚宴抗拒他,就冷笑了一声,一口气吹熄油灯,躺下睡了。
姚宴吁出一口气,把吃饱了的团姐儿放在两人中央躺下了。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相闻,姚宴依旧警惕着,只要祝君行想要意图不轨,她保证第一时间踹爆某人的蛋蛋,哼!
祝大福祝钱氏也都熄灯躺下了,祝大福琢磨着姚宴的举动满足的叹了一句,“人心都是肉长的,小姐的心终于还是焐热了。”
祝钱氏在黑暗中撇嘴,道:“我看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说她的金首饰是谁给的,是不是背着大郎……”
“胡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头嚼舌根,我就休了你。”
祝钱氏不忿,“还要我说,村里早有她的流言。”
“我不管村里那些长舌妇说什么,咱们家的人不准跟着嚼舌根。
听见没有?”
祝钱氏咬牙应声,“听见了,听见了,我又不聋。”
“睡觉吧。”
祝钱氏一见祝大福翻身去睡了,失望的去推他肩膀,“当家的……”
“累得慌,睡吧。”
与此同时二房葛氏也在炕上躺着和祝君山议论姚宴,“你说姚氏今晚上是闹哪一出啊?她是不是又想买什么东西了,我记得上个月她还闹着让大哥买了盒胭脂呢。”
祝君山翘起头看了看在炕里面睡着的两个闺女,嘿嘿笑着翻上葛氏的身,“管那些做什么。”
葛氏恨铁不成钢的拍了祝君山一巴掌,“三兄弟就你是个憨货,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嫁给你了。”
“孩儿娘……”
祝君山喊了一声,葛氏就被堵了嘴。
隔壁的三房屋里,朱氏跪在地上正在给祝君石洗脚,祝君石问道:“姚氏今天都干什么了,她怎么就忽然喜欢麦冬麦秋了?”
于是朱氏就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一遍,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祝君石的表情,怯声道:“大嫂变好了。”
对比姚胭儿的脸,祝君石看着朱氏就倒胃口,踹了朱氏一下,上炕就躺下了,“熄灯睡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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