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至此我才明白,为什么之前珉宇会屡次去医院找Ann,看来他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只是纯粹地想要见到Ann而已…… “你最近的作品我都看过了,要是只打算做风景摄影,完全可以脱离我这个师父自立门户了。”
Ann朝我打趣道。
说着,又看向珉宇:“我这辈子就只收过这么一个徒弟,现在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教她……”
珉宇自是点头不迭:“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像我们以前那样,穷得混不上饭吃。”
他虽然是韩国人,但中文很流利,让我忍不住想起了牧屿。
听他这么说,难道他和Ann之前就认识?为什么Ann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Ann似乎有点尴尬,转目望向珉宇,有意岔开话题:“难得回到法国,你也不请我们喝杯咖啡?”
珉宇微笑答应,把我们带到了街头的一家咖啡馆。
热气腾腾的咖啡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喝一口,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味。
出国这么久,似乎很久没有喝过家乡的茶了,有时候想想,还真是有些怀念……
珉宇的目光一直落在Ann身上,话题也是围着Ann不停地转。
他并不是个很善言辞的人,但谈吐很礼貌,一举一动极有教养,有时嘴拙,也不会让气氛变得尴尬。
我不知道珉宇的具体年龄,但看起来显然比Ann要小好几岁,他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珉宇会不会是Ann孩子的父亲……
我正胡思乱想着,一只手已经在我眼前挥了挥。
“想什么呢?”
朝我挥手的是Ann,眼神有些挪揄,“是不是太久没有看到亚洲帅哥了,一下就看走神了?”
我一怔,扯了扯嘴角,不知该如何接她的话。
恰在这时候,珉宇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他站起身,匆匆朝外头走去。
待珉宇走远,Ann朝我挑了挑眉毛:“怎么样,这个帅哥合不合你的口味?”
“这个帅哥看上的分明是你,你就这么拿我当挡箭牌,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我反问。
Ann端起咖啡杯,悠悠叹了口气:“我都已经三十了,哪里还泡得了这么年轻的小鲜肉……”
话虽如此,眼神却有些古怪,分明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
“年龄不算问题,再说,他对你可是很感兴趣……”
我忍不住说道。
原本无论什么事都能侃侃而谈的Ann,听我这么说,却鬼使神差沉默了一下,再次开口,那苦笑已经不再难以察觉,而是呼之欲出:“感兴趣又怎么样,难道真能把我娶了?娶了之后呢,谁能保证我变成黄脸婆之后,他还会不改初心?云歆,活到我这个年龄,有些事真是已经看开了,与其追求很容易就会变质的感情,不如保持现状,至少高高兴兴,没有那么多烦恼。”
一席话,说得我颇为无言。
我原本总认为Ann是秦以诺安插在我身边的人,现在想想,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要真是秦以诺派来的,又怎么会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的确,高高兴兴,没有那么多烦恼,这样的状态也挺不错……
眼前的Ann说不上幸福,也说不上不幸福,所以她宁愿保持现状,她就像站在了天平的正中央,无论往哪一端靠,都要面临失去这种平衡的危险。
得不到并不可怕,得到了又失去,才最让人难以接受。
这个道理,其实我也懂。
“你会不会觉得我挺懦弱的?”
她问。
“当然不会……”
我摇头。
离开法国的那段日子,她曾带我冒着泥石流的风险,爬上了不少连当地人都不敢攀登的山,只为用一个最好的角度,拍摄山脚那些风景。
美丽妻子的身上,有着太多秘密报社编辑出身的乐正弘意外发现了妻子不忠的秘密,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了解妻子,不了解这个首席美女记者。来源不明的巨额存款,...
我是一名符师,我非常热爱自己的职业。笑什么笑,是符师,不是浮尸,再笑,再笑信不信我拿刀砍你有时候他看起来很像一个活了几千年的人精一样,但是很多时候则相反,他做事情喜欢随性,自己喜欢的事情你不用说他就会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你怎么逼他都没有用,他就是这么一个完美的人。这是陈寻心流下眼泪后为自己找的借口。...
千年难遇千年遇,一夜思春一夜春!参军夺帅扶帝业,周旋各路美人间,了却一桩桩心愿,留下了一段段佳话...
暗恋了多年的女神一直把我当成空气,一次趁她醉酒之后,我一时没忍住,做下了错事。后来有一天,她居然主动要和我...
误入无限世界的庄飞刚开始只想活下去而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庄飞慢慢的解开了真正的秘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入二次元的无限轮回,但我知道,那个躲起来想要利用我的家伙,迟早我会亲手捏碎你那可笑的阴谋!这是一段主宰二次元的旅程,也是主宰命运的历练。(新书炎龙纪元已发布,大家可以在下方的推荐链接中选择进入!)...
景泰二年,老好人朱祁镇守着南宫望眼欲穿,奉天殿里的朱祁钰端坐朝堂意气风发,风华绝代的钱皇后成了残了废的老妇人,他日宠贯六宫的万贞儿此时还人面桃花瘦。这一年,是大明朝经历惨败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京都保卫战刚刚获胜,大太监王振血迹未干,鸿胪寺的杨大秀才拼着一身肥胆回到京师,于少保初显锋芒挥朔方樽。这是一个刚刚经历乱象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同时也就在这么个时候,一位两世为人的家伙隔了千百年的光阴于不经意间穿越而来,风乍起,吹皱了一江春水。顺天府的细雨沾湿了姑娘们的鞋尖儿,教坊司里的钟声谁在摇曳?杨柳岸的书生高歌纵行,又是谁点了琵琶还红了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