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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情薄,人情恶,她一介女流,又能如何。
所以去铜锣山的时候,看她不能骑马,也就坦然的携了她一程,只是她对铜锣山那些山贼的态度,又有些令他看不顺眼。
只是这夜里,她跑这山道上做什么,平日都不怎么出寨门。
他只得缓步过去,问道:“安安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难道今天月明星稀,人人心情大好,出來月下漫步。
安安抬头见是他,心儿莫名乱跳起來,这个冷漠寡言的男子,总是令她心乱:“嗯,大当家的不在,我出來找她。”
老蔡点点头:“刚才她已经回去了,你也回去吧,天黑不要出來随便乱转。”
说罢转身就要走。
“哦,好痛。”
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声传來,老蔡停下要迈开的脚步,转头看着安安。
安安抿了小嘴,秀眉微蹙:“我的脚刚才扭了。”
一双眼求助的看着他,有些可怜楚楚的韵味。
老蔡看着四下里漆黑一片,沒有人影,前面山寨还有一段路程,只得俯下身子,一把将安安打横里抱起來。
安安被他双臂紧紧抱着,落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不由惊呼起來:“三当家……”
“我送你回去。”
老蔡回答,简洁明了,随之迈开大步,向山寨掠去。
似乎男女授受不亲在他的眼中,根本不是一个要考虑的问題,安安闭上眼,将头儿温柔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是她第二次跟老蔡如此亲密的接触,上次是去铜锣山,他将她安置在他身前。
当时她反手扣了他的腰,现在回想他那修长结实的腰,仍是让她脸红。
此时再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那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安安的心更如小鹿般乱撞。
她不是小手那种青涩丫头,什么都不懂。
她久经人事,山妖在时,也曾夜夜在山妖身下婉转承欢。
初初小手去给老蔡换药之时,她看着他那宽阔结实的胸膛,就面红耳赤,令她想起山妖赤身裸-体面对她的场景。
此时贴着老蔡宽阔结实的胸膛,以往跟山妖抵死缠绵的场景又浮现在心头。
山妖,是再也回不來了吧。
夜风中,只能听见老蔡奔跑的脚步声,和安安轻轻的呼吸声。
蔡昊天将安安送回小手的屋子,安安的住所,就在小手的屋子外面搭的铺。
小手东转西转不知道转哪儿去了,还沒回來。
蔡昊天抱着安安,将她放回到床上,信手点亮了油灯。
灯火摇曳,将他的身影在屋中拉扯得遮了半间屋子,高大、伟岸而又模糊。
他放下火摺,对安安道:“丫头应该快回來了,到时候你叫她帮你看看你的脚。”
说罢就要转身离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是尴尬。
安安已知他心中避忌,秀眉紧紧皱起,嘴里轻轻抽了一口冷气:“好痛。”
蔡昊天听得她如此怕痛,也不知小手何时返回。
只得掏出随身携带的跌打药,坐在她在床边,叮嘱道:“你忍着点。”
他在山上的日子,大多时候就是她來替他敷药,现在帮她一下,也是应该的。
安安轻咬下唇,点点头,一抹绯红掠上脸颊,看老蔡的眼光,也躲躲闪闪。
蔡昊天沒注意这些,只飞快的撩起她的裙角,又除下她的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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