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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白了他一眼,还真以为他亲眼见过那位陈妃,说得像真的一样。
弄了半天,也都是道听途说。
应清看着眼前这两人你来我往的相互调笑着,也是低下头轻轻一笑,但很快便回到了正题上:“这么说来,这位陈妃的身世的确有必要好好深究一番。”
萧何点了点头,却是话锋一转:“话是这么说,可一位身在深宫中的妃子,岂是你我想深究就能深究得了的。
况且听闻这位陈妃自从那次受到惊吓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平日里都鲜少与别的嫔妃之间有什么走动。
萧皇后在世时,倒是常常去看她,自从萧皇后离世,她便再没和什么人来往过了。”
听到这里,应清皱了皱眉,此时他在想的倒不是这位陈妃,而是……萧皇后离世前,为何会常去看她?难道她们之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情?
若是真如恒王所说,陈妃乃是他年少时就认识的,那么算算萧皇后进入恒王府的时间,她们俩说不定,也真的是旧相识。
一时间,应清已经将此事思索再三。
窗外却已是日落时分,府中备好了晚膳,应清请萧何留下用过晚膳再走,萧何却言小九还在客栈等着,便先行离去。
第二日醒来时,秦桑未见应清的身影。
问过管家,说是一早就出门去了,也未说是去哪里。
秦桑闲着无聊,便决定去街上走动走动。
而这时,恒王已下早朝,却听宦官来报,有一人,在宫外求见。
来人正是应清。
自从昨日在府中听闻了陈妃与恒王的往事,他便仔细考虑,要如何才能打探到这位陈妃的过往。
不过今日他来宫中拜见恒王,除了陈妃,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被人引入御书房后,应清依礼叩拜,恒王赐座,他便也未有拘谨。
“听闻应公子乃是凤岐山云牙子高徒,入京半年来朝中众臣争相拜访,应公子大名,实可谓如雷贯耳。”
恒王端坐,心中揣测着应清的来意,言语中却给足了应清面子。
应清恭敬作揖,自谦道:“在下只是一介草民,承蒙师父厚爱,得其教导,然师父之智勇,草民未及分毫,这如雷贯耳一说,实不敢当。”
恒王见他并不是个恃才傲物之人,宽心了不少,便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不知公子今日入宫,可有何要事?”
应清侧向恒王,平静道:“草民今日入宫,乃是为了秦公子之事。”
“秦公子?”
恒王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应清说的是谁:“你说的,可是那擂台胜出的秦桑?”
“正是。”
应清也不遮掩,坦然答道。
“哦?”
恒王微微眯起了眼睛:“应公子竟是为他而来?所为何事?”
“草民听闻秦公子的出身引起了朝堂非议,其实草民下山前,师父曾再三嘱咐此事不可外传,可如今陛下为此事忧心,草民不敢相瞒。”
应清三言两语间已是切入正题,恒王微微一怔,听他话中之意,这秦桑似乎还与云牙子有关,便耐住性子接着问道:“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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