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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蝈蝈,把钥匙给我咯。”
覃松雪跑到单元门口对看得入迷的陈恪之道。
覃小王八蛋平时丢三落四的,覃母给他编了个毛线链子挂在脖子上,上面串了大门钥匙。
覃松雪好动,嫌钥匙挂在脖子上甩来甩去的碍事,就把钥匙给了陈恪之保管。
他俩一天到晚黏在一起,陈恪之就等于他的移动钥匙库。
陈恪之半阖上厚厚的《三国演义》,抬起头看他。
“我要回去拿香,刚才有个四脚蛇被我们砸死啦。”
覃松雪很自觉地回答。
陈恪之习惯了这小王八蛋一天到晚搞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儿,淡定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串钥匙,放在覃松雪手里。
覃松雪吧唧一口亲在陈恪之脸上:“谢谢蝈蝈!”
陈恪之面瘫的表情有点松动:“快去吧。”
等上了三楼,齐琛卓才问覃松雪:“你怎么总是亲陈哥哥咧?”
“怎么啦?”
覃松雪觉得奇怪,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从来都不亲别人的,你都五岁啦,还到处亲别人。”
言下之意是觉得覃松雪的行为很幼稚,一般只有小婴儿喜欢亲人呢。
“我是喜欢才亲别人的,你晓得什么嘞。
而且他是我蝈蝈,他最喜欢我亲他啦,我想要他干什么只要亲一口就可以啦。”
覃松雪一点没觉得他这是在出卖色相,还颇为自豪。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话题揭过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等我一下嘛。”
说着就要去拉覃松雪衣角。
覃松雪赶紧往楼梯上跳了两步,躲过了齐琛卓的魔爪。
齐琛卓有点受伤,当即停下不走了:“你干什么啊,我拉你一下你都不肯。”
覃松雪叫他做事他一点儿没含糊。
覃松雪被质问得有些尴尬,他从来没嫌弃齐琛卓啊,这不是他刚捏过四脚蛇的尸体吗,还没洗手就要拉他衣服,恶不恶心啊。
随即眼珠儿一转,道:“卓卓,不是我不让你拉我,告诉你咯,四脚蛇的脑壳是有毒的,你刚才把四脚蛇的脑壳砸烂还摸了,毒到你手上去啦,你现在拉我衣服我也要中毒。”
“你撮(骗)我嘞!”
齐琛卓被吓了一跳,四脚蛇怎么会有毒呢,他都砸了这么多条了,为什么一点事没有,还有覃松雪知道它有毒,又为什么现在才跟他讲?
“我哪里撮你嘛,我前几天看的《动物世界》,里头讲蛇的毒是在牙齿里滴,牙齿在脑壳上嘛。
你刚才把四脚蛇脑壳砸烂啦,毒都跑出来了,你摸了它当然粘了毒啦。”
覃松雪吃饭的时候大风车已经播完了,只能看《动物世界》。
覃松雪对他感兴趣的东西有着逆天的记忆力,知识面比普通小朋友广了很多,只是这小子老是对已有的知识进行“活学活用”
,篡改得乱七八糟,在幼儿园的时候就把别的同学唬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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